她的膝盖打弯,渐渐地白季帆捞不起来她。她眼中含泪,看见他从高处投来的一瞥,也看见她被他完全掌控的样子,脑子里那根弦啪的一声断掉,她咬着嘴唇,在他的掌下到了巅峰。
“啪。”
掌风毫不留情地落在臀上,两瓣小屁股颤了又颤,浮现出一个个五指印。柳时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带着哭腔小声呻吟:“别、别这样,会被外面听到……啊!”
痛感与快感一起袭来,在她脑子里炸成白光。他将她锁在胯下狠肏,看她在空中抱成一个圆,削瘦的肩膀止不住地颤,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就抖得更厉害。
“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极限。”
意识朦胧间柳时听见这么一句,然后穴里的肉棒碾压得更深,她一手握着脚踝一手无力地扣住玻璃窗,泪水汗水流了一脸,晕花了妆容。
她数不清她高潮多少次,一次次云端上跳舞又被狠狠拽下来,终于他抵着她深处射出来,柳时呜咽一声,扭着屁股要跑。被他一掌按下来,怼得更深,问她:“往哪跑?”
结束了,他松开她的腰,她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软着腿跪倒在地。穴口被干得分开一个圆圆的肉洞,她翘着屁股,狼狈地喘息。
有只大手揉上了她的屄,塞入一个东西,语气略带满意,“还是个能吃精液的骚屄。”
是她的内裤。
柳时嘴巴一瘪,展开手臂,“抱。”
于是她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耳鬓厮磨,室内的欲火有复苏的征兆……
……
春去秋来,小家伙们两岁了。
柳时收到秦雨濛有孕的消息。
作天作地的小作精要当妈妈了,柳时第一时间赶过去看她。因为不知道有孕,她和老公床上运动有点激烈,闹到医院来保胎。
秦雨濛的老公叫杨涵笙,是个挺温柔有礼貌的人,此番却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询问柳时孕妇的注意事项。柳时哪里知道,毕竟她怀孕时有人把她照顾得明明白白,完全是个不用带脑子上任的妈妈。
于是她建议说请个月嫂,杨涵笙一概应好。
孩子是意外来的,不在秦雨濛的预期之内,她还能悠闲地打游戏,并且和柳时吐槽说:“你是没看到他那个激动的样子,这才一天,连孩子名都想好了。说要叫嘉懿,这样男孩女孩都能用。”
柳时说白季帆当时也这样,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用了老爷子取的名字。
两人在病房里聊的不亦乐乎,外面杨涵笙已经在思考婚礼要请谁。
朋友有孕总归是个好事,同一天却多了个让白家翻天的消息。
林雪怀孕了。
白季帆下午回了白家,眼下一整晚都阴沉着脸 ,连她这个妻子也不能近他身。
两个孩子感知到家里的气氛,连一向喜欢发出怪动静引起爸爸注意的白景烁都安静了。
高翎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跨越大洋彼岸给柳时发信息:【我打算把林雪的孩子搞掉,你要不要一起?】
吓得柳时连忙阻止。
安抚好了高翎,柳时陪了会小孩,这才去开主卧的门。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烟雾缭绕,那人背对着她,佝偻着身体,说不出的孤寂。
他似乎知道是她,狠狠吸了一口烟,居然笑出来:“你说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精子质量得差成什么样,就这还能生。”
柳时的心狠狠一揪,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试图劝慰他:“他不会不顾你的想法的……再不济,爷爷那边也不会同意。”
白季帆只是冷笑。
十个月后,孩子呱呱坠地。
传来是个女婴的消息时,白季帆神色淡淡,拉着柳时去医院,“走,去看看生出了个什么玩意。”
柳时一路心惊胆战,生怕他直接在医院动手。
车内气氛严肃,白季帆瞅了她一眼,笑了,“你这什么表情?我能把他吃了不成?”
究竟是深情还是薄情寡义呢?说不定那个人还会把孩子视为他母亲爱的传递。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白父。
他没吃了白父,甚至没有发怒。他在医院见到那个小小婴儿,一个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孩,是年近四十岁的他的妹妹。
白父无颜面对他,嘴唇掀动,“季帆……”
白季帆打断他:“你说这事是你丢人,还是我更丢人?”
“我不想丢人,”他接着说,“我希望你以后出去不要说你还有个儿子。”
有这么个爹真是够了。
一字一句轻描淡写,压垮了白父的肩膀。
“季帆……”
白季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后来柳时听说,他们给这小孩取名叫白初月。
白父和他们家没有瓜葛了,但是白初月有。
同样是据算命大师说,白初月和他们家命格相克,建议送去南方抚养,最好此生远离京城。
柳时满脑子都是争家产大戏。
白季帆却认为,白初月生来就是来气他的,再克能克到哪去?
对于算命先生这话,没有人当真。
叁年后,两个小娃娃六岁了。
哥哥完美遗传了白季帆的性格,弟弟不知道像谁,过分活泼,他喜欢去吸引哥哥的注意力,但白奉漳捧着一本书可以看一天,白景烁常常自讨没趣。
夫妇两个在二楼围观了全程,看白奉漳头上被插了朵花依然淡定自若,白季帆敲了敲柳时的小脑袋,“还用说像谁吗?”
柳时傲娇地扬起小下巴,“像我才好呢,不像某些人啊,性格冷死人哦。”
“是是是。”
搂着人进屋了。
只剩下客厅里还在吵闹的弟弟以及他生无可恋的哥哥。
那么未来一定会更好吧?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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