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多岁的大男人低声下气地承受了她的怒火,柳时嘴巴一扁眼泪就掉下来,往他怀里钻,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还能说什么?不敢叹气,放柔声音说没关系。
于是柳时又高兴了。
反反复复十几次,她被养得白白胖胖,白季帆快崩溃了。
她这孕妇脾气只对最亲近的人发作,有时他爷爷、父亲,甚至那个后妈过来,柳时都是客客气气,对他们的关心照单全收,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
孕期十月,白季帆在第四个月去做了结扎手术。
以后不生了,说什么他都不会再要一个。
后来医生说可以进行性生活,他们也没有尝试。每日被这个小祖宗折磨,他的性欲直线下降,当然更多的是担忧母体和孩子的安全。偶尔有那么两叁次,他用手指帮她解决了。
至于他的?他可受不了柳时挺个大肚子给他口交、手交。
生产那天他陪着进了产房,柳时打了无痛,顺产,没有他想象中撕心裂肺的喊声,可他切实地感受到生命的传递。两个孩子呱呱坠地,而他的妻子丧失全身力气,是他从未见过的虚弱姿态,像在暴风雨中幸存的小花,气息萎靡。
夜里,她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握着她的手,在旁边陪了整夜。
无数个夜晚他们在沉默中度过,他自以为将情绪隐藏得很好,殊不知他红着眼睛背过去擦眼泪的样子,被她看得一点不差。
小公主脾气随着孩子的落地消失殆尽,孩子不乖有月嫂哄,送到她面前的是两个乖巧小天使宝宝,她稀罕得不得了。
夫妻两人的相处逐渐回到正轨,柳时一直是个有良心的小孩,她记得白季帆对她的所有好。比如那一份当初开玩笑后来成真了的婚前协议书:如果他出轨,他会净身出户。
于是这一晚,白季帆收获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一个香吻,还有一句:“老公我爱你~”
树袋熊一样被他抱回房间。
关灯,拉帘……不不,羞羞的事情,几个月后才可以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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