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自从柳时来了姨妈,高翎一连几日都没有敲过门。
姨妈走干净的那一天,柳时在花洒下认真清洗阴部。
忽然门开了,一只摇着尾巴的狼走进来。
无需多言,二人抱在一起亲亲啃啃。白季帆揉着她奶子调戏她,“你说是花洒让你流的水多,还是我让你流水多?”
她这段日子有趁着洗澡的时候拿花洒自慰。
柳时被抵在墙上,一条腿缠着他腰,沐浴在水流下的脸如女妖,她微抬着下巴,粉嫩唇瓣吐出诱人字眼,“你呀,花洒哪有你粗呀~”
他低笑着,一根中指插进来。
“啊……”柳时胡乱扬头,水流被她甩成各个样子,涂成脏粉色的指甲死死扣进他肩膀,她扭动屁股,求他换那根粗的进来。
“想死你了。”
白季帆抬起她两条腿,让她缠住自己,那一根硬挺的棒子抵住她穴口,慢慢地进去一个头部。
“哈……太大了……慢一点、慢一点……”
女生欢愉痛苦地尖叫。
“紧得像小处女。”他摸索着关掉花洒,按着那雪白娇臀往下,引导她主动吃掉他。
“呜……”
快感传遍头发丝儿,刺激得她脚趾蜷起,她伏在他肩颈处低噎,水穴儿把他肉棒绞得紧紧的。
白季帆扶着墙缓了一会儿,挺腰准备抽插——
“哐哐哐——”
又来了。
熟悉的拍门声堪比强烈鼓声,照着人的心敲。
“她这次晚了一步……”柳时媚着一双眼抬头,半只眼藏在头发丝下,她的头发变成纯黑色,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湿漉漉的,黑湿的发微红的脸,一切让人欲罢不能,“亲爱的,我们出去。”
白季帆下意识要把她放下来。
“别呀~”柳时舌尖舔砥男人的耳垂,像美人蛇吐出信子,一字一句都是蛊惑,“一边操我,一边抱我出去嘛……”
“啪嗒。”
白季帆脑子里有根弦断了。
记忆闸门轰然打开,他回想起上一次用抱操姿势的时候,一股劲充斥全身,促使他快速耸腰,一下下沉默有力地干她。
“嗯啊……”
最深最敏感的软肉给他顶弄着,她湿得一塌糊涂,只晓得环住他的脖子嗯嗯啊啊的叫。
到了门边,柳时堪堪回过神,提声问向门口:“你有事吗?啊——”
她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是成年人都听得出来她在做什么。
白季帆吸了一口凉气,为她的大胆疯狂,红了眼,将人抵在门板上重重捻弄,“小妖精!”
屋外沉默一会儿,幽幽答:“我忘记说晚安了。”
柳时啊啊叫了两声,喘着粗气回答:“要不隔着门说吧?进来围观我和你表哥做爱好像不太好——呀!太深啦!”
这次没人回应。
倒是传来拖鞋远去的声音。
“这么喜欢叫给别人听?”白季帆一口咬上她胸乳,含糊不清道,“还好高擎宇昨天走了。”
“疼死我啦。”柳时被他咬出眼泪,傲娇地扬着脖子,“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因为我们比她还不要脸!”
白季帆:“……”
真是个活宝。
他堵住她能说会扯皮的小嘴,用更有实际意义的行为疼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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