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攀在他身上,娇软着同他撒娇,用他的温柔纵容忘掉第一个梦。
白季帆被她整的无奈又想笑,用力搓她头发,“那你要我怎么办?”
“咦?下雪啦?”
她的注意力被窗外吸引,无情地推开白季帆,拖着发热的身子走到窗户边。
她跪在飘窗垫子上往外看,雪花在黑夜里乍眼,鹅毛般漫天飞舞,旋转、交织、跳跃,大片大片的雪霸占了她的视线,她忍不住哇一声。
“柳时。”
他在后面叫她。
“怎么啦?”
她都不回头,白季帆老妈子一样把拖鞋放她脚下,抱住她狠狠道:“你真是个渣女。”
上一秒:你的保证不够有诚意。
下一秒:下雪了,你谁?
下雪?就下雪?就无情推开他?
她是没见过下雪吗???
柳时浑然不觉,扒拉开他的脑袋,思路和他大相径庭,“是你出轨又不是我出轨,你才渣。”
“……”
他呵呵一声,“我不和病人计较,毕竟脑子烧得不太正常。”
然后摸摸她脑袋,喟叹,“真可怜啊。”
“我不和狗男人计较,毕竟你一直很狗。”
她嘴快,说出无数次在心里对他的称呼,说完两个人一起愣住。
在男人黑着脸冷笑的时候,她蹭一下从他怀里钻出去,光脚往外跑,在门口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我要去阳台看雪,拜拜~”
“死丫头!回来!”
他提高音量,追过去几步倒回来,捡起留在地上的拖鞋。
……
阳台上的巨大玻璃罩现在发挥了作用,柳时站在中间,四周雪花撞击着玻璃飞舞,留在上面化成雪水,她被飘雪包裹,瞳孔倒映出纯洁白色。
他很快追过来,啪一声把拖鞋扔到她脚下,没好气嗤她:“穿鞋!你发烧呢你不知道吗?回去睡觉!”
“我不回去。”
她快速穿好鞋子,跑到秋千上坐着,两条藕臂勾住绳子,还颇有些不满,“你可不可以搞一个能让我看见星星的天棚啊?就像天文馆那样……哦,最好能看见流星和极光……哎呀,实在不行宇宙也是可以的。”
白季帆:“…………”
她坐在那对这个大玻璃罩指指点点,十分理直气壮。
今晚的柳时是个小作精。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我烦人?哼。”
她又要哭了,真情实感抽噎两下。
“没有嫌你烦。”白季帆把一切归于她梦见他出轨,很没有安全感,耐着性子过去勾住她腿弯,抱着往屋里走,“我回头想办法搞一个,现在回去睡觉。”
她享受到了足够的纵容,舒服地眯起眼,晃荡双脚,把两只拖鞋晃荡掉地,“回去和季帆一起睡觉觉~谁是觉觉呢~觉觉好可怜,要被两个人睡~”
白季帆嘴角直抽,“……闭嘴!”
“哈哈哈……”
她不闹了,笑眯眯在他下巴上亲一口,“亲爱的晚安,我爱你哦~”
被她一直折腾的白季帆:“我不爱你。”
“我懂嘛,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
支撑白季帆好脾气的是他在心里默念:不要和脑子烧坏的人计较?
不……
是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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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要给朋友过生日,然后要复习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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