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手在后面,没有支撑点,又要含住,只得抬高臀部,身体重心前倾,于是火热肉棒直直捅到喉咙,她一瞬涌出生理性眼泪。
白季帆被口的舒服,揉她阴蒂当作奖励,再去打量那个美穴。
艳肉外翻,小小的洞被扯得变大,正在他的注视下吐出露珠,和它的主人一样淫荡。
他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将黄瓜头抵上去。
黄瓜煮过后冲了凉水,是温热的,柳时呜咽一声,上面被肉棒插出眼泪,下面也被黄瓜诱惑出更多的淫水。
那个头开始往里挤了,她忍受着深喉的恶心感,尽量放松去接纳它。
它很粗,不比口中这根真实的差劲,被碰到敏感软肉时,她兴奋地睫毛直颤,晕乎地想一会她真的会求着它插……
不,是求着他给她快乐。
白季帆享受够了深喉的爽感,大发慈悲让她不用掰着,柳时小脸憋得通红,仰头喘气,“白总……啊ρo18ońE.coм”
他开始抽动了。
那黄瓜在他手中富有生命力,角度刁钻照顾她每一处穴肉,还多了一个功能Hαīταηɡωênχúê.còм
它会旋转。
它叁百六十度旋转,转了一圈又一圈,柳时穴内被它摩擦得火热难耐,无法言喻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手掌按着床单,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被玩弄出来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别转了……我要着火了呜呜呜……”
黄瓜温度在往下降,白季帆看时候差不多了,一个大力顶进去,毕竟他只用动动手上力气,撞击速度和力度都比真实性交来得猛烈。
“啊啊啊……慢、慢点……点,呜呜……”
沾满淫水的黄瓜被拽出来,女孩子会呻吟,再深深顶进去,女孩子叫得更欢,那一波波淫水居然被无生命力的黄瓜弄成白沫沫,圈在穴口一周飘着,看得白季帆眼睛发红,大手抽她臀肉。
“骚货,只顾着自己爽了?”
快感不断往上攀登,柳时颤巍巍低头去舔,一手探到下面摸阴蒂,白季帆瞥到旁边有一支笔,拿过来对准她紧闭的菊花往里一怼。
她菊花被开发过,笔很细,不会疼,爽感持续迭加,柳时哭得更凶,指腹拼命蹂躏阴蒂。
终于,一分钟之后,她的臀部开始剧烈哆嗦,黄瓜和笔被她夹得上上下下起伏,她脑子里好似有烟花炸开,再没了力气,伏在那里喘息哭泣。
白季帆满意地欣赏她通体粉红的样子,挑弄那只笔感叹,“忘了你的骚菊花了,回头再试试爆菊。”
柳时侧脸贴在他腿上,露出满足的笑,“好~”
果然,高潮是释放压力最好的方式。
她觉得她可以再做一百道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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