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帆婉拒了班主任想和他谈谈的意思,等柳时收拾完书包后,带她出教学楼、上车。
他没把车开到任何住处,只是停在了僻静的小巷。
柳时一早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乖乖抱着书包,在车子停下来半分钟后,才低声问:“白总,这次我欠您多少钱?”
欠?敬称也用上了?
白季帆被她气得牙痒痒,开门下车,“给我滚到后面来!”
“嘭!”
主驾驶的车门声音震耳欲聋,柳时缩缩脖子,下车进了后车座。
她刚一进去,就被男人拽着胳膊坐在他大腿上。
他没了之前的温柔,眼里剩下的只有冰冷和嘲讽,还有竭力压抑着的怒火。
柳时硬着头皮问:“我可以给您打欠条吗?”
“柳时!”他猛地掐住她下巴,意识到他太失态了,又狠狠甩开她,冷声说,“我不缺你那点钱,也不用你辛辛苦苦去赚钱还债,这样,你现在让我操一顿,我们一笔勾销。”
把她当什么了啊……
柳时被他说得小脸惨白,难堪地为自己解释,“我不是鸡……”
“哦?那你是什么?免费出来送的?”他重新挑起她下巴,饶有兴致摩挲她脸蛋,语气里的嘲讽马上要漫出来,“上次你怎么求我操你的,你忘了吗?现在又在这跟我装什么?”
柳时一向玻璃心,轻易被他叁言两语说哭,故作坚强和他争辩,“白季帆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你想操我还要花钱买,你真悲哀!你上次约个炮都约不好,你爽到了我都没爽到,以后我免费给别人操我都不给你……啊ρo18ońE.coм”
她被拽着头发跌到他脚下,嘴唇贴在他胯下。
白季帆把女生双手反剪到身后,不断冷笑,已然被她气炸,“你行,柳时,你这都敢叫名字了,还想让别人操,你看我今天干不死你的!”
死丫头,上一次吃过一次苦头,这一次还用同样的话挑衅他,找死!
他解下领带,把她手腕绑起来,褪下自己裤子,逼她去口。
她在地上蠕动挣扎,不肯张嘴,连连呸了两声,成功把白季帆怒气值点燃到一个巅峰状态。
他抓着她一头秀发逼她仰头,半软的欲望一下下拍在她脸上,给她娇嫩皮肤抽出红痕。
他用她脸蛋、脖子硬起来,然后扒了她裤子把她脸按在前面档位那里,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柳时,你现在跟我回去,你那些什么拉黑的事情,还有你刚刚说的,我都不跟你计较。”
柳时痛得皱眉,却没想到他连拉黑的事情都知道了。
可她觉得委屈,他凭什么总是这样强势,当初她不想解除关系,他都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现在也是,已经解除关系,她为什么不能拉黑他联系方式。
他不会把上次性交当成了和好的信号吧?
这念头刚闪过脑海,男人肉棒整根闯进来,切切实实将她贯穿。
她疼得哆嗦,喉咙发出小声间接的呜咽,“呜呜疼……”
她上半身没力气地趴在那,脸擦着档位躺下去,双手被领带系在身后,只翘着一个臀被他掌握在手里。
疼得翻白眼时,她想,如果他真把那次性交当成和好的信号,难怪会为了拉黑那种事情生气。
她决定先把上次没爽到的补回来再说。
免费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