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打人。”江半夏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何乔倚,来的时候不是已经说了要干什么,怎么还问。
“就这?”何乔倚更莫名其妙,之前他以为江半夏是开玩笑,‘打人’说不定是别的手段,没想到还真打?
“不是我说老大,今个我们都没带打人的家伙什,怎么打啊?”何乔倚试图打消江半夏危险的想法。
“你觉得我会是空手而来的人吗?”江半夏当着何乔倚的面撩起裙摆,露出绑在她小腿上的铁棍。
“这”何乔倚目瞪口呆,神了!
江半夏又伸出另一条腿:“我想着你们可能忘了带,于是又多带了根。”
“不是,老大。”何乔倚拦住江半夏:“铁棍打人会出人命的!”
江半夏不假思索道:“不打死就行。”
这话说的,何乔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铁定是劝不了咯。
已经爬到树杈上的陆荇腿抖的好似筛糠,往树下看一眼,头晕目眩,亲娘哎,撑不住了。
“陆三公子,你快点!”何乔倚小声喊道。
陆荇挂在树上,远着看挺明显的,万一被殷府巡逻的家丁看到,他们仨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我我”陆荇半挂在树上,表情欲哭无泪。
我什么我?何乔倚听懵了。
陆荇自暴自弃道:“我我下不来!”
何乔倚:
江半夏:
最后陆荇是被何乔倚拎下来的,揪着领子,模样狼狈。
“陆三公子,我说您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练练身手。”何乔倚指着那棵不算太高的树道:“树也不高呐。”
陆荇擦汗,干别的都可以,上房爬树他真不行,稍微站高一点就会觉得头晕目眩,实在难熬。
“先别聊。”江半夏抡着手里的铁棍道:“干正事要紧。”
殷平夷在殷府还是挺受宠的,虽然他爷爷殷知曾总恨铁不成钢,但也没有亏着这根独苗苗,吃穿用度具为不凡。
住的地方单另成,除了门不像正常的子,子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是丝绸!”何乔倚摸上环廊四周垂下的幔子,表情惊讶。
他能想到过最奢侈的事情应该就是吃梨,吃一半丢一半,吃阳面丢阴面的这种阔气事情,但拿丝绸做帘幔是他万万不敢想的。
寻常人穿不起的丝绸衣服在殷府竟被哪来做帘幔!奢侈,太奢侈了!
一匹丝绸六两白银,庄汉人家一年花销不足一两者大铭遍地都是,宫里有权势的公公得一匹丝绸都要精打细算的做贴身衣物,殷府的这种奢侈让何乔倚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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