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厂公。”
田金宝心里恨曹醇恨的牙痒痒,曹醇那狗奴才打的一把好算盘,竟将自己的人光明正大的安插在陆埕家里,也不怕闪了腰。
...
陆府所在的位置,汇集了大部分的京都官员,这里有别于城西的贫民窟有明显的区别,干净整洁的街巷,井然有序,但也总有几条无人经过的偏僻小巷。
江半夏拎着刀将西厂的人堵在巷子口。
“我就说怎么老感觉有人盯着我看。”谢绯从江半夏身后冒出头嫌弃道:“原来是些臭虫。”
谢绯一想到这群人可能在某一时段趴在房顶上偷窥过他,他就觉得浑身恶寒不止,要是晚上也盯着,那岂不是屁\股都要被看光了!
怪不得每次他爹总和他说要明哲保身,不要沾染上东西两厂的人,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这些人看上去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做的事这么猥琐!
西厂的番子们各个孔武有力,拳头足有沙包大小,打在人身上定是生疼。
两方对峙,谁也没肯先开口。
西厂的番子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几个人并不抽刀来,他们反而将腰间的刀挎稳。
对面是东厂曹督主的宝贝儿子,要是把人打残了,到时候就不太好办了。
但,教训还是要有的。
几个人打量着江半夏与谢绯,这两个人的身板一个赛一个单薄,看上去十分不耐打,别一拳上去将人直接打死了。
于是,番子们里出了一个人,他道:“你们现在让路还来得及,别怪我等一会儿动手。”
“几位,到了别人的地盘竟还如此嚣张?”江半夏笑道:“难道不怕吗?”
西厂的番子们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他们会怕?怎么可能。
“劝小哥还是早点让路。”最前面的番子挥舞着拳头道:“这拳头可不长眼,小心被打哭了,回去还要找你干爹告状。”
“哈哈哈。”西厂的番子们全都笑了起来,跟着起哄道:“别到时候哭着鼻子找你干爹。”
江半夏向前走了两步,她停在一个番子面前,然后仰起头真诚道:“我会不会哭着找干爹,我不知道,但我会让你们哭着找我干爹。”
她话音刚落,娇小看上去毫无力气的拳头突如其来的捶上那番子的门面,那番子当即只觉鼻头一酸,眼前一黑,鼻血混着眼泪窜了出来。
那番子还未反应上来就被江半夏揪住前领,被迫低下头来。
啪啪啪!抬手就赏了十来个耳刮子,保准叫他第二天张不开嘴。
那番子被扇懵了,他只觉脸上一阵刺痛,而后便疼的说不出话来。
剩下的番子呆住了,江半夏此举太过羞辱人,打人还讲究不打脸,一上来就对着脸扇,明摆着是要与他们过不去!
几个人将刚才对江半夏柔弱可欺的评价收了回去,他们大步向前冲来,准备几人联合将江半夏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