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廖当即委身一滚,滚出攻击范围,他捡了地上乐工的长萧充作武器,加入打斗。
“这里交给我!”江半夏踹开迎面对上的花娘:“你带着了谢绯他们走!”
卫廖左右一看,他留在这里就是添乱,他咬牙道:“我带他们走,你小心!”
这些人的目标明显是他,他不走这群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卫廖当即立断上了甲板:“走!”
画舫甲板上陆蕴架着醉醺醺的谢绯,满脸惊恐:“怎么走,走哪里?”
此时画舫已经行至湖中央,根本无路可走!
卫廖抓着陆蕴的领子:“会水不?”
陆蕴摇头,自小在京都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会水?
“该死!”卫廖低骂一声。
画舫内,江半夏已与那群人交手数个回合,她抄起矮桌对着那群人横扫过去,拦在上甲班的路前。
花娘们视线相|交,当即立断道:“杀了这个挡道的!”
江半夏闻言将手中的矮桌抡圆掷出,这种檀木做的矮桌不是一般的沉,一圈抡下去,生生将那群人逼退了大半。
这群花娘的武艺不弱,几乎招招致命,如果正面对上,她也没有胜算。
江半夏半蹲躲避,借力后翻,拔出插在矮桌上的长簪,仰头一刺,金属没入血肉,发出碜人牙酸的闷响声。
那根长簪横着贯穿花娘的整个脖颈,江半夏借力拔出长簪,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她满身、满脸。
“还有人吗?”
染血的长簪被江半夏拿在手中把玩,她咧着嘴又问一遍:“还有人吗?”
剩下的几个花娘面面相觑。
出乎意料的是,她们竟撞破画舫二层的木窗,一跃跳下了湖!
江半夏冲上前去查看,就见这些花娘像浪里白条一样窜没了影。
“江夏兄弟!”卫廖扒在边上大叫道:“画舫被凿漏了!”
那群人应当早有预谋,船是提前被凿漏的!
江半夏扭身对着道:“你看着他们。”
她当机立断跳进湖里,冰凉的湖水激的她打了个颤。
在水乡长大的江半夏水性极好,适应了冰凉的水温,她一猛子潜进水里,便没了影,湖面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波浪。
卫廖扒在船缘上紧张的盯着湖面,不一会儿,湖面上浮起了几件衣衫,浓重的血腥闻顺着窜进卫廖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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