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珠月:“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塔木隼他们……”
裴珠月:“你在这他们不会跑的,让他们多等会又何妨。”
镇南将军驻守南疆,那是一个比井州城还要远的地方,因此鲜少回到京都,在水莲心的记忆里,镇南将军回京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几次见面的回忆也不怎么好。
裴珠月她们到前厅时,镇南将军正和裴镇山谈天说地。
裴镇山见到她们朗笑道:“刚好说到这俩丫头,这俩丫头就来了。”话落,他又责备起裴珠月来:“月儿,你瞧瞧你,纵然和莲心关系好,也不能大除夕夜的把人从家里硬拽过来。”
这话倒不是真怪裴珠月,而是说给镇南将军听的。
镇南将军常年不在家,既有夫人又有小妾,后宅是乌烟瘴气,加之水莲心是镇南将军从外面带回去的,在镇南将军府的境遇可想而知。
因此,每当过年过节,裴珠月的娘都会让裴珠月把人带府上一起过节,这些裴镇山都是知道的。
镇南将军站起身笑道:“是小女顽劣,既然莲心来了那我就带人先走了,镇西将军水某改日再来府上拜会。”
“莲心,我们走吧。”
然而,水莲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镇南将军疑问:“怎么不走?”
水莲心神色淡淡:“镇南将军府向来不欢迎我这个外人,我何必在这个时候回去讨嫌。”
镇南将军脸上有些挂不住,僵硬地笑道:“莲心你在说什么,将军府怎么可能不欢迎你,你母亲还有哥哥姐姐他们都在等你回去吃饭呢。”
“她不是我母亲。”水莲心冷声道。
这么一出让空气都变得滞涩。
裴镇山瞧着情况不对,想当个和事佬,笑道:“莲心,你和你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好好聊聊?”
裴珠月对镇南将军的感官一向不好,她至今记得初见水莲心时水莲心那可怜模样,都是这镇南将军害的。
还好好聊聊,有什么好聊的。
裴珠月闹了小脾气,不满意地睨了自家爹一眼。
虽然裴珠月的父母对自己很好,但这毕竟是在别人家,说些不好听的家里事大家都尴尬,水莲心对裴镇山福了福身,道:“裴伯伯,那我就先随我爹回家了,谢谢您款待。”
裴珠月想拦,但被水莲心一个眼神拦下了。
——放心,我能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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