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落知和景初维都不接茬儿,同林生秦见过礼后,两人重新在上首位子坐下,悠闲地喝着茶水。
林生秦只得再次开口:“听说两位大人出京寻找亲人,不知是否找到?两位大人来安陵城知州衙门,可是需要人手帮忙?”
好嘛,消息倒很是灵通嘛。顾落知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生秦:“本官确实想请林知州帮忙,请林知州派人将城门前的屈老丈请来,本官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他。”
林生秦脸色变了变,强笑着说道:“……顾御史可是听信了那些谣言?那些谣言都是无稽之谈……”
顾落知挑了挑眉稍,故作不知,道:“谣言?什么谣言?本官不知,林知州可否告知一二?”
林生秦心头一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生秦若是敢开口,她便又会说,既是谣言,就不怕将人请过来询问。呵,不管你说什么,她都有话将你堵死,今日这人你不想带过来也得带过来。
景初维在一旁安静地坐着,他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一下。
顾落知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的侍卫同屈老丈在城门前的茶摊上,林知州若是没有话说便快些将他们请过来吧,别耽误了正事。”
林生秦沉默良久,终是看向了一旁的孙同知,他沉着声音说道:“按顾御史说得办,快派人去请!”
“…是,是…”孙同知立时转身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顾落知满意地放松身体,她向后一靠,安逸地倚在太师椅上。这下顾落知有心情和林生秦说话了,她抬手指了指墙上的画:“如果本官没有看错,这幅画出自前朝白大家之手吧。”
林生秦强笑着回答:“顾御史好眼力,这幅画确实出自白大家之手,这是贱内的陪嫁之物,贱内赠与了下官,下官见原来的厅堂空旷,便将画挂了上去。”
生怕顾落知话中有陷进,林生秦赶忙解释,不让顾落知有借题发挥的机会。
若是林生秦没有说谎,这有市无价的贵重画卷确实是王氏陪嫁之物的话,那这幅画便应该是出自长兴侯府,长兴侯又有可能是从王太妃那里得到的,这样也说得过去。
顾落知抬手又去指其他几幅字画,她还没开口,林生秦抢先一步回答:“这些都是贱内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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