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算转头看了肖寒一眼,说:“行程尽快摸清楚,锦叔在暗,我要在明,帮我约见这位制药公司的董事长,是时候正大光明的见一面了。”
肖寒立刻点头:“是。”
傅言算这才将慕笙打横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回卧室。
慕笙窝在他怀中,含糊不清的问:“阿言,你要去见谁?”
傅言算的喉结动了动,说:“见个故人。”
慕笙又问:“我认识吗?”
傅言算迟疑了一瞬,说:“不,不认识。”
慕笙转了转头,将头在他胸口埋得更深了一些,咕哝着说:“我认识你就好了。”
“嗯,这样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肖寒传来了消息,以言家家主的名义约见了邹牧,邹牧欣然应允。
傅言算安抚了慕笙许久,才独自出门。
地点定在一家中式餐厅,由肖寒订的包厢,前前后后检查过三遍,确定没有安全隐患,他才陪着傅言算到场。
邹牧进门看到傅言算的那一刻,明显怔了一下,他属实没想到,当年在他身边做养子的男孩,如今竟是言家家主。
他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而后笑着说:“我现在是称你做傅总好,还是言总?你姓什么?”
傅言算的眸中闪过狠厉,面上仍是冷清:“我也好奇,我是称您慕总好,还是邹总?您又姓什么?”
邹牧笑着说:“看来你对我的事情也了解了一些,如你所见,鄙人邹牧,久仰言家大名。”
傅言算带着冷清的笑意:“邹总好手段,金蝉脱壳这一招,一般人可做不到隐忍二十年。”
邹牧却不觉得傅言算在嘲讽他,他面上十分得意,说道:“阿言,我教过你的,做人不要像猎豹一样,快没有用,要准才行。”
“就如鳄鱼,为了捕食它可以在一个地方埋伏3天或许更长的时间,甚至可以不眨眼睛四五个小时,嘴也不合,可一旦猎物出现,它可以毫不犹豫的咬断它们的喉咙。”
傅言算抬眼看他:“所以,邹总埋伏了二十年?再将自己在滨海市建立的一切拱手相让?”
邹牧倚在靠背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着说:“阿言,你想要慕家倒台,我也想,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我将慕家和慕笙都送到你手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听到邹牧这样毫不在意的提起慕笙,傅言算终是不忍:“你还真是够狠,疼了她二十年,也能随随便便丢出去!”
邹牧撇撇嘴:“她只是孤儿院领养回来的而已,有什么舍不得?你也说了我疼了她二十年,如果没有我,她别说穿金戴银,长大以后沿街乞讨也说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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