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天,傅言算带着另一对人将庄园的每一处角落都找过了,就差将草坪都掀起来找她,可是一无所获。
言老就坐在别墅里由着他翻找,言玉贞也在一边看着,时不时劝他休息一下。
言随则是跟平时一样,除了吃饭的时候出现,就是在上午去花园浇浇那片玫瑰花,然后就回去躺着了。
傅言算站在宽阔的草坪上,烈日照在头上,他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衬衫挽起,露出精壮的小臂。
可他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凄凉无比。
傅言算捏了捏拳,呢喃着:“阿笙,你在哪里……”
慕笙如果是逃跑,他可以放人满世界去找,跟慕笙有关系的人就那么几个,她想总得有人帮忙。
可是他一直派人监控着慕笙的几个朋友,他们这几天没有任何动向,慕笙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就这样消失了。
此刻,言随的密室里。
慕笙坐在那套合金桌椅上睡着,言随直到早上去吃早饭,都没有把慕笙解开。
他浇完玫瑰花之后,回到密室,看见满桌子的血,皱了皱眉,说:“啧,真烦。”
他抓起一张湿巾粗暴的给她擦拭着,勉强将这里收拾了一下,也终于将慕笙弄醒了。
慕笙的一张小脸因为失血和药效苍白如纸,她无力的抬眸,问:“又要干什么?”
言随瞥了她一眼,说:“手心的伤口,又不是手腕,你别装死,起来。”
慕笙扯着嘴角笑了笑:“你绑着我,我怎么起来?”
言随将她的手铐和腰上的束缚都解开,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扔在了床上,就像扔掉一个破布娃娃一般。
他又爬到床上拍了拍她的脸,说:“起来,讲故事。”
慕笙闭了闭眼,说:“言随,我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我饿了。”
言随嗤笑一声:“慕笙,我才关了你十五个小时而已,你别装可怜。”
慕笙咬咬牙,这个该死的男人,简直是个疯子!
言随把她拉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上,说:“别装了,给我讲后面的事情。”
慕笙微微喘息,说:“什么后面的事?”
言随支着下巴想了想,说:“运动会之后呢?后面还没讲。”
慕笙觉得有些茫然,她闭了闭眼,说:“不记得了。”
言随使劲拍着她的脸蛋:“那就想,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吃饭。”
慕笙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轻,她好像压根没打算讲,就想这样睡过去。
言随逐渐没了耐心,她揪着慕笙的头发将她扯起来,喊道:“我让你讲故事!没让你睡觉!起来!”
慕笙微微睁开眼看他,扯着嘴角笑:“为什么呢?言随,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和傅言算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