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她现在跑不了,也只能睡觉。
一觉到了天亮,慕笙是被尿意憋醒的!
她不安的蹭着床单,喊道:“傅言算!傅言算!”
可别墅就像是个坟墓一般,根本没人搭理她。
慕笙从床上下来,到床头柜翻找着,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手铐。
只可惜,床头柜被清空了,什么都没有。
她就这样憋着,一直憋到了九点多,小腹剧痛。
可她实在忍不住了,尿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滴在了地板上。
她因为生理的满足而颤抖,可却因为心理的羞耻而哭泣。
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这一刻,她知道了什么叫报复,什么叫折磨。
她像个残废,像个傻子,像个智障,像极了上辈子那个疯魔的无法自理的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小便失禁。
慕笙扯过床单疯狂的擦拭着大腿,将大腿内侧那一大片都擦破了才停下。
她回到床上,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无声的掉眼泪。
卧室门突然被人推开,慕笙咬牙切齿:“傅言算,你……”
可进来的不是傅言算,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大概跟她差不多大,画着精致的妆容,却穿着佣人的衣服。
她端着托盘走进来,说:“吃饭了。”
走到慕笙身边的时候,她不适的皱了皱鼻子,说:“什么味道啊?”
低头一看,女孩嫌恶的皱眉,说:“你真恶心!”
慕笙抹了抹眼泪,问:“你是谁?”
女孩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叫阿声,傅先生雇我来照顾你的。”
慕笙的身子狠狠的抖了抖,问:“哪个sheng?”
女孩答:“声音的声,傅先生说,就喜欢我这个名字。”
慕笙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她强忍着不适,问:“刘姨呢?”
阿声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慕笙又问:“傅言算呢?”
阿声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不看新闻啊?傅先生被抓起来了啊!现在还在接受调查呢!”
慕笙一怔:“你说什么?”
阿声给她打开卧室里的电视,说道:“那不是吗?今天早间新闻还在播这件事呢!要不是他给的工资高,我才不来呢!”
她将托盘送到床边,说:“快吃,傅先生交待了,你一日三餐必须好好吃,别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