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林望着她专心致志的看,从额头眉眼一点点顺着小翘鼻落到嫣红的嘴唇上,那里刚刚喝过面汤的关系,有些湿润,只想亲上去。
大冬天的浪费油灯,百姓们都天黑就钻被窝造孩子,这样一想,俩人相处半个时辰多了应该不那么尴尬了吧。
是不是该进被窝了?
赵非林拽拽她的袖口,“那个,咱们明早还要敬茶。”见她眼神望过来,心里一虚,嘴上闭了声。
张雅曼看着眼神闪躲,心下骂道真怂,不过只对自己怂,这日子过起来才心里舒坦。
“你答应我只看我自己,一定要永远算数。”既然自己是黑暗,他如同光明一样非要招惹着自己,那自己绝不会放过他,死都不可能。
真想玷|污他,然后一点点浸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见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手里的笔记也被抽了去,她故意的一步步欺向他,他一步步的后退,坐到了小炕上。
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红唇,紧紧闭上眼,鼻尖先是浓郁的香气,有些凉的唇印上不自觉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好软,就像果冻一样,香软甜滑,本能驱使他饮鸩止渴般粗鲁,心里却蹚出蜜来,天下之大只有这一方面狭小的天地存在。
两人越吻越上头,恨不得把对方埋进自己的血液里,如此就不会再分离的可能。
良久,“啵”张雅曼分离出来,有些透不过气,明明是自己主动,可是他却无师自通的把自己抱在腿上,腰间也被箍住,她浑身发软,胸脯间剧烈起伏获取氧气。
完全红了眼的赵非林直接把她打横抱起,走出小书房,等终于有一丝理智回来时,察觉身下已经是柔软的床铺,脚边碰触到温暖的感觉。
可是她已经无暇分出心神来奇怪是什么,因为他整个人欺压了上来,滚烫的胸膛温暖着自己,“不要,唇要肿了。”
“那我给消消肿。”他的理智早就在她欺负自己那一刻崩断尽毁,现在只想进行蓄谋已久的夺取。
她想逃却无处可逃,有种窒息的害怕,想反抗又被吻的无力,连手都被强势而温柔的十指相扣。
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并不坏,反而胡乱想着因为是他才行,只有他才可以。
心里欢喜着他感染了自己的气味,身上有了自己的标记,从此就成为专属于自己的所有物。哪怕知道自己不确定对他是不是爱,可是只想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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