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林看着眼睛眨的频繁士兵,关心的问道:“是不是眼睛进沙了,千万别揉,我给你吹吹。”
说着上前给轻轻的吹了两下,见他眼睛发红流出眼泪,笑道:“是吧,这眼泪就会把脏东西排出来,所以听我的没错吧。”
周边的御林军惊愕的望着这一幕,见尊贵的太子说完大笑道:“任务完成了,我请你们吃饭,走。”
卫曲拍拍还立在当场的手下,“还不快跟上。”
手下迷瞪的哭:“总统领,俺刚才真被太子殿下吹眼睛了,真像是做梦。”
卫曲心下羡慕嫉妒恨,是呀,给你个大头兵吹了,真是这好运气给我也行啊。
面上还是冷脸没变化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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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喝了顿羊肉汤,秋天嘛,干燥喝这个最好,可惜喝到一半正说笑呢,就被急唤进宫里。
“那啥,这顿饭我请,下次再聚,我决不食言啊。”
乾清宫内,姜太医流着汗站在一旁,见太子进来不自觉的流漏出祈求的可怜眼神。
得,赵非林一看这扔满地的奏折就知道又发脾气了。
“父皇,明明姜院正劝了多少回不要生气,您这是干嘛?”说着,低头把奏折给捡起来放在龙案上。
惠帝一下子心底不知道为何很委屈,对那个疯傻的皇后那耐心,多少回惹麻烦都在后面处理,对自己呢。
他直接气得喷道:“魏保,谁让你给太子传信的,拉下去打20大板。”
赵非林一听把奏折一放,让进来的侍卫下去,“父皇,你别一有脾气就朝魏公公发,伺候您一辈子,也不看看多大年纪了。”
把魏公公拉到一边,“还20大板,您怎么说的出来的。”
惠帝瞅瞅身边捧着茶的魏保,脸上那满脸皱纹,那温顺的笑,心下有点后悔,嘴上却冷哼一声。
赵非林深呼一口气:“姜院正,你直说到底怎么回事?”
姜太医眼睛盯着脚尖,也没有瞒着的想法,秃噜了干净的说道:“圣上这近一个月有太子殿下操劳国事帮忙,身体在慢慢恢复调养中,心情又舒畅,估计是圣上觉得心脏和头没在疼过,昨夜宠幸了后宫的美人。”
赵非林“咔”一下握紧拳头,往后退了一步,黑着脸转头就见不知道啥时候走到殿外的惠帝,终于忍耐不住的咆哮道:“父皇,不是说了禁止碰女人。”
魏保看着后背僵硬不敢转回头的主子爷,心下真说了句该,明明姜太医说过再不禁止酒色,就会中风瘫痪甚至猝死,就是不听。
姜太医幸灾乐祸,刚刚头疼的受不了骂自己不会治,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