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重重的点头,没有掉泪,赵非林就放心了。
殿外穿着一青一白的老三和老八已经带着心腹走来,“走吧。”
因为有如朕亲临的令牌,宫门直接打开,又见到当初那个眼前一亮跟文官似的总统领。
“皇上有令,派50个御林军保护殿下您,这些人从此刻开始就只听从您一人的指挥。”
赵非林一瞅,这眼神这彪悍的气息,心里就有数了。让他们起身,然后指了指身后的老三和老五,“他们的命令等同于我的命令。”
老三和老五也对视一笑,对此行的信心变成6成足。至于老六身边唯一带着的离先生,他俩可真不怎么信任。
京师外,一行镖车正不紧不慢的朝翼州走去,随行的文书被一路翻过来翻过去,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过了许多城门。
镖师们或一身黑色的长衫或短卦,但是眼神精悍一看就是干这行的老手。
排成列的黑棋迎风飘舞,路边上的商行或镖师不由心底赞一声,这是哪家的镖门可真威风!
中间一辆老旧的马车里,内部确是干净整洁还熏着淡淡的香,老五悄咪|咪的笑,“这皇后和老四的人手忍着蚁虫叮咬在那干等,我只要一想就想笑。”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咱们根本不是从豫州进茺州,而是从翼州到青州的线路。”
老三没笑,只是说:“最多两天他们就会明白被骗了,咱们这路线也不安全。”
晚上到一家客栈歇脚时,旁边的一道镖师非要跟比试比试,喝着酒就把上衣一脱走进圆圈,摔跤啊,腰间插着算盘冒充账房的三人看着看着还真沉浸里面去了。
见自家的侍卫赢了,赵非林“好”响亮一声,鼓起掌来。
被摔倒的汉子也大方的握着手被拉起来,双手抱拳说道认输,心服口服。
望着这个客栈此时并没有一个书生,都是镖师和赶路的行人,还有一身凄苦破烂说投奔亲戚的。
旁边问道从青州来,心下就明白,问的人也连连道歉说道惭愧,甚至还把吃饭钱给包圆了。
这一幕看着真是让人心里暖和,再猖狂不羁的汉子此刻都是心有怜悯的好人。
若说刚才挑衅,想展示一番武力,现在都谈论起受灾地的百姓苦。
赵非林一边啃着大饼一边吃着酱驴肉和大葱蘸酱,耳朵高高的竖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