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林手一背,眼前突然一黑,望着渣男自始至终都没有下去的嘴角。
毫不犹豫的拧着八弟的脸一扯,别说手感还挺好,又滑溜又有肉。
“什么打狗,身为皇子怎么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心惊肉跳,就是觉得老四记在小黑本本上了。
老四的挚爱啊,日后的皇后,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突然觉得有些累,为女配找个新好男人,还要为老八擦屁|股。
面纱下倒吸口冷气的张雅曼,又仔细看了一眼少年郎。
着一身蔚蓝如天空般的锦衣,看着简单确是年初梁州刚献的贡品云锦所做。
最令她一眼就可记在心里的则是那眉眼。
细而不小,于眼中处裂变外双,尾端平滑而上翘,瞳白比例得当,开合间颇具神韵气色。
和当今圣上一样的丹凤眼。
这样醒目让人不能忘的少年,为何自己丁点没印象。
不可能,她对自己识人极具自信。
可见那八皇子跳脚含混求饶声中被放了腮,虽满眼控诉却嘴上不敢言语。
信赖与尊敬,这对四皇子都没有的感情却是放在这少年身上。
等等,这头上的银发冠好生眼熟。刚刚假山上为什么偷偷监视自己,不免起了杀心。
他们在前面闹成一团,角落里的张雅兰眼眸低垂,想着刚才八皇子口中的“狗”内心就满是阴暗。
地上的凌月更是越觉越委屈,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却又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赵非炎揉揉脸,用手帕擦擦流出来的口水,“六哥,你看看。”
“看什么看。”这么多人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赵非林心里更苦。
突然心惊起了不好的预感,打了个哆嗦。
“阿嚏。”赶紧揉揉鼻子。
赵非炎嘿嘿一乐:“六哥,你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解气的昂起头,看的老五嘴角抽搐一下。
四皇子不屑跟他们打闹,更是为了逃脱浑身跟血染了似的那个女人,就在石桌旁望着三哥拨弄桌子上的古琴,做出洗耳恭听状。
2年前他就设计一出意外,救下当时随母亲上香的丞相嫡女,并且一路护送到黄觉寺。
下了马车给自己道谢时,面上做出不经意仅顺手为之的冷淡状,其后让其故意知道自己此番来黄觉寺是为逝去的贵妃上香祈福,又为贤妃添长寿灯。
一来二去,不过两次再遇,那感谢的眼眸里就满是倾慕,他只当做不知。
只要娶其为正妃,本就对自己极为满意的丞相夫人定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