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这还是赵非林第一次听麦秆菊这个名词,他就只知道个菊花总称。
不过看着他兴奋的说起这些,自己也不免的畅想到那个场景。
小贤子意犹未尽的说完,劝道:“所以主子,不用您忙了,种地的事情您还是交给我吧。”
有点尴尬,赵非林果断的把锄头交到他手上,我还是去看书练字吧。
转过身进屋关门的空当,小贤子哼着什么不知名小调传到了耳朵里,很美的民间小调。
他嘴里也不由小声唱着:“浏阳河,弯过了几道弯,几十里水路到湘江······”又不免馋烟台的大苹果,那咬一口汁水迸溅在口腔里,哎呀不能想了,不能想。
直到黄昏,小贤子看着笔直的深浅不一的沟道笑的满足,这块那块还有溜出来一溜插上篱笆,等再做个草人弄上快红布,可以防止鸟儿吃幼苗。
走到布置陷阱的地方,这次箩筐里数量比中午更多一个,他就打算蒸熟再去骨捏成小丸子,这样油水会少一些,吃的不会肚子疼,剩下的再明早赶面条放进去调味。
若是有洁白的面粉该有多好,想到主子吃的咬舌头的情况,他就嘿嘿两声笑。
短短一天却比他以往十几年过的还满足,他感受的到主子信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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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睁眼看着灰色的帷帐,赵非林淡定的出神,赖会床后起身洗漱,毛巾盆子里的热水都已放置好。
自己明明动静很小,小贤子到底怎么知道醒的,堕落,真是简单。
吃完了喷香嚼劲足足的面条,热的额头都是汗可是真的爽,打完套太极,上午边散着步边念书,外面的小贤子忙碌着种地。
念累了,思考怎么在赏花宴上不着痕迹的把荷包里的诗给女配,想想并不保险,也不知道有没有可乘之机,让渣男贱女露点马脚。
自己都觉得太乐观,怎么可能。
忍受着轻微的咳嗽意,他拿上稻草纸去往厕所。外面转个弯有个厕所,木板下面是茅坑,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用倒是没有那么不能忍受。
想想记忆中太子上个茅厕,八个太监宫女伺候,毛巾温水香炉····随身在侧,有些羡慕。
他也想试试什么滋味,可恶。不过还是算了,那么多人看害羞。
一个时辰过去,看的实在头昏脑涨的他就直接推开门出去,一边散着步一边伸开胳膊松散松散,瞅着小贤子给浇水,他连忙上前弄上两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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