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檄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钟成康被打得鼻子口来血,杀猪般叫唤。当街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盈儿就听得人议论纷纷。
“哎哟,这什么人呀,连辅国公家的人都敢打。”
“不是乔家的吗?”
“乔家的是那个。打人的是那个!你眼神不行。”
“那位公子长得丰神如玉,难道是武安郡王世子?着急护着自己儿媳妇儿?”
“我说你眼神不行,这消息也不行。这武安郡王世子早跟乔家姑娘退亲了。”
“你行,你行,那你说说,这位公子是何人?跟乔家什么关系?为什么为了乔家姑娘得罪权倾朝野的辅国公?”
另一人哑口无言。
盈儿听得心中烦躁。就算她对前朝事所知有限,可要说拉拢朝臣,辅国公家可比乔家势力大多了。建王不就上赶着娶了他家的嫡女?现在他要是得罪了辅国公家,等于逼着辅国公家彻底倒向建王。这不像他。
上一世,她记得他虽未与辅国公家联姻,却与辅国公维持了良好的关系。及至登基,还继续重用钟家,世人无不赞他胸襟宽阔。
而且,她也实在没想到这看上去十分不成器的东西,居然是未来的少年状元钟成康。
常夏打完,呵斥道:“不长眼的东西。还叫,只打你几耳光已经是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了。”
钟成康被打得晕晕乎乎,正要怒骂,听到常夏声气,他却双眼一翻,晕倒过去。
常夏无语。他明明没敢下重手,这钟成康也太不经打了吧。
两个侍卫上前,抬起晕倒的钟成康扔还给钟家侍卫。
钟家侍卫扛起钟成康,吓得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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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全在指指点点。
杨陌看着盈儿,幽黑的眸子好像有火苗在烧:“这样你还有心情去吃你的猪蹄子么?”
盈儿本来已经不想去,可被他这样一问,就心生逆反,扬眉嘻嘻一笑:“为何没有?”
她抬脚就往流香楼走,还没忘了吩咐筥儿,让她去把那老婆婆的花儿连筐一起全买了。
可等她在楼上雅座安顿下来。筥儿拎着花筐回来,身后跟着常夏,说花儿是常夏付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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