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沐乘风忙不迭答允,迫不及待要求左芝解开绳索,现在放开我,嗯?
左芝使坏偏不,羽毛又跑到他的腰际,上下来回轻拂。她笑得眼睛弯起:相公大人,你说你这么能招蜂引蝶,我是不是该把你锁在家里才好?
沐乘风忍着痒意,连耳根子都憋红了:随你先解开绳子,吱吱
我才不呢!
左芝难得占上风,一时被这种成就感冲昏了头脑。她低头扯开沐乘风的裤腰,拿羽毛去挠他的腿根儿,眉开眼笑地逗他:就是要痒死你痒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招惹别的女人。
呃
男人腿根处连接了敏感的地方,左芝伸手到那里用羽毛挑逗,终于惹得沐乘风低低□一声。沉睡的蛟龙也被唤醒。
左芝沉浸在征服了沐乘风的喜悦中丝毫不察,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挠他,顽皮出言挑衅:很痒是不是?求我呗,求我我就放过你,哈哈,木头你的脸好红!真想让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镜子在哪儿来着
沐乘风沉静的双眸染上鲜艳欲色,他盯住近在咫尺喃喃自语的娇嫩嘴唇,下意识就扑上去含住。
左芝被他偷袭,急忙转脸避开,怒目回视:咦!干嘛亲我!
吱吱,沐乘风说话的声音都哑了,他红着脸低眼望着身下,别玩儿了,我忍不住
左芝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看见绸裤被高高顶起小帐篷,她吓得赶紧把手拿出来,好巧不巧又碰到直挺挺滚烫烫的坚硬物体。
微凉的手背拂过火热蛟龙,沐乘风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得低哼一声。他似乎有几分赧然,垂眸不敢看左芝:你解开绳子。
左芝抬头看看上方,绑在腕上的麻绳是最粗的一种了,她又打了几个死结,肯定是挣不脱的。至少她是这么以为。
再回头看沐乘风,俊脸通红眉眼低垂,又害羞又委屈的样子,看得她一阵心痒痒。
嘻嘻,相公你忍不住什么?
左芝故意要沐乘风难堪,非要追根究底。沐乘风紧抿薄唇,没有回话。
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指头,朝着帐篷顶戳了戳,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是什么?
沐乘风压抑着体内喷嚣的火,最后一次用极端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好意劝道:别玩儿了吱吱,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