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芝躺着一动不动,犯了懒病似的说道:我手抬不起来了
沐乘风也不介她这般懒怠,自行牵起她的手,一点点把药膏涂在她细嫩的手背之上。
手背凉凉的很舒服,又小又破的屋子被一盏小小油灯就照得亮堂堂,竟然格外温馨。左芝有些享受这样的气氛,眨眨月眸:木头,这个屋子好像有人住。
沐乘风专心上药目不转睛:庭院整洁被褥干净,只有桌上薄尘未扫,看样子跛脚的确回过这里。
但是他去哪里了呢?没回寨子也不去茶嫂家,更不在这里,好奇怪哦。左芝纳闷了一会儿,又道:木头,你说以后我们也去乡下住好不好?然后种种田养养花什么的嗯,还可以吃自家栽的果子!肯定好玩儿。
上好了药,沐乘风给她吹了吹伤口:呼还疼么?
左芝抿着唇笑,如吃了蜜糖般甜滋滋的,娇滴滴道:说了不疼啦。但是我觉着背上发痒,木头蘀我挠挠。
说着她就解开衣裳转过去,把光滑白嫩的背脊暴露在他眼前。她撩起头发,反手指着背部,道:肯定是有小虫子咬我,这里的床不干净。
没有疙瘩。沐乘风并未瞧见蚊虫叮咬的肿包,不过还是听话地把手放上去,指尖在羊脂般温软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抓挠。痒意似乎从左芝身上传递到了他手指,只一瞬间窜便全身。
左芝惬意的哼哼:嗯真舒服,木头再用力些
烧好热水来请两人洗漱的丁思集在门外听到这句话,赶紧把脚缩了回去,狼狈逃回自己房间。
行了木头,不痒了。
挠了一会儿左芝开口叫沐乘风停下,可是沐乘风只是收回了指尖,很快又把整个手掌搭上了她的背脊。他的掌心十分滚烫,就像携了一团火焰。
左芝回头问他:怎么了?
吱吱。沐乘风很难得这样叫她小名,他的手顺着光溜溜的背脊滑至纤巧的腰侧,倏然捏紧,有些狠力掌握她的意味。他在她耳畔启唇,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你想不想与我生小木头?
左芝一怔,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
这块朽木头开窍了!
她啄木鸟般点头,怕他反悔赶紧道:想想想!你今天想生是不是?咱们马上就生,快来呀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