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经知道了,现下,我就去……”
还不待顾白衣说完,二月又道,“主子怕是误会了,奴婢的意思是,昨天夜里不只是两位主子饮酒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事?”宋玄青上前。
二月行礼,“回皇上的话,昨天夜里,两位主子喝过酒之后,还……闹腾了一番。此事,明公公应该很清楚!”
闹腾?
“什么闹腾?”顾白衣不明白。
二月瞧了瞧顾白衣,又看了看宋玄青。
这下子,顾白衣明白了,宋玄青也明白了。
“奴婢觉得可疑,太子殿下素来沉稳,不是这样急不可耐之人。”
二月手一挥,底下的宫女便捧着托盘上前,“这里面装的便是昨夜喝剩下的酒,酒量还不少,是以昨夜两位主子所喝并不多。”
顾白衣目色沉沉,宋玄青仿佛已经猜到了。
“酒壶中的酒,并无大碍,但是在这两个杯盏剩下的残酒中,奴婢倒是查出了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二月抿唇,“奴婢心下不敢确定,想着是不是请太医确定一下?”
太医此刻还在宋睿寝殿内,宋玄青手一挥,海晟便去把人请了出来。
对着杯中的残酒,太医取了银针试探,俄而又是闻又是探,终是确定这便是鸳鸯合欢之物,男女欢好有时候不需要两情相悦,一星半点这样的东西,即可!
“药性,强烈吗?”顾白衣心惊肉跳。
太医躬身行礼,“回皇后娘娘的话,只需要一星半点,就能……起效用。”
眼前一黑,顾白衣顿时身子后仰。
“白衣!”宋玄青骇然,快速揽住了顾白衣,扶着她坐在一旁的栏杆处,“白衣?白衣?你别吓唬朕,太医,快!快救治皇后,快快快!”
太医快速回过神,当即为顾白衣诊脉,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所幸,顾白衣只是气急攻心。
不管换做是谁,多半都会被吓成这样,自己的儿子居然被人折腾成这样,而这人……还是自己的儿媳妇。
宋玄青,悔不当初。
原以为护国、将、军、府出来的女子,性子却是会刚烈些,但绝对不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定然会多多护着宋睿。
谁知道,谁知道,还是看走了眼!
“给朕,搜!”宋玄青咬牙切齿。
居然敢在宫中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当朝太子,大周储君,是可忍孰不可忍,宋玄青身为皇帝,若是连这事都听之任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何能镇住朝堂?
孙南音之前还兴奋不已,尤其是看到床褥上那一点殷红,想起夜里的疯狂,即便梳妆完毕,仍是坐在梳妆镜前,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