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大批的山贼闻讯而来,快速的包围寺庙,以燕王妃为要挟,让朝廷交付赎金,否则就要撕票。
宫内……
齐韵儿挑眉,“新帝刚登基不久,便闹出这样的事,是燕王府无能,还是朝廷无能?天下人会怎么看待新帝?”
芳泽颔首,“说是不给银子,就要撕票!”
“撕?正好,也免了哀家亲自动手,死吧!”
齐韵儿巴不得隋善舞被撕票,“不是好东西,所以才会遭逢大难,活该!”
芳泽笑了笑,“话是这么说,可事儿不是这么办的,这不,皇上来了!”
不远处,少年帝王急急忙忙的赶来。
“母后!”宋玄青行礼。
看到宋玄青的那一瞬,齐韵儿忽然想起了先帝,那个死在病床上的男人,至死都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问她:阿鸾回来了吗?回来了吗?她还会回来吗?
“母后?”宋玄青皱眉。
不得不说,宋玄青眉眼间与宋云寂很是相似,父子两个真真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齐韵儿叹口气,“前朝之事,皇帝自行做主便是,哀家是太后,能帮着你管理后宫,却没有权利替你收拾朝政。”
“母后,朕前来不是让您收拾朝政,只是有一事请教。”宋玄青自小聪慧。
瞧,他用的是请教二字。
帝王谦虚请教,齐韵儿既是太后也是母亲,岂有不教子的道理!
“问吧!”齐韵儿捏起剪子,精心修剪院中的梅树。
宋玄青低声问,“敢问母后,若是有贼人扣留了朝廷命妇,问朝廷索要钱银,该当如何?”
“那哀家也问你个问题。”齐韵儿回望着他,“哀家若是哪日肚子疼,是找皇帝你呢?还是找太医?”
宋玄青毫不犹豫,“自然是先找太医再找朕,远水就不了近火。”
“这不就结了!”齐韵儿继续修剪花枝,“先找近水!”
宋玄青恍然大悟,“朕明白了,多谢母后释疑!”
瞧着皇帝离去的背影,芳泽竖起大拇指,“太后娘娘!”
“哀家就是见不得,他们把家事变成朝廷之事,这朝堂不是燕王府的,有那些个腌臜事,理该他们自己解决。”齐韵儿轻嗤,“若是事事都找朝廷,还不得忙死!”
朝廷,又不是她隋善舞的!
“顺便!”齐韵儿顿了顿,“神色凝重,看看燕王府有几斤几两!”
芳泽颔首,“听说燕王府一直在豢养暗卫,其中有一女子,功夫了得,难逢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