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她回他。
一场喜宴,落得人心惶惶的结果。
到了夜里,燕王府那头到底来了消息。
燕王妃腹中的孩子没保住,因为大出血,人已昏迷不醒,皇帝已经派出了太医,奈何太医束手无策,该用的药,该用的针,悉数都用上了,人还是无法醒转。
三兄弟围桌而坐,杜仲嘴快,半醉半醒的啐了一口,“活该!”
慕容珏心事重重,顾殷亦是眉心紧蹙。
燕王妃出事,宋云奎那性子能放过他们?
“眼下,还是带着弟妹快些离开为好。”顾殷犹豫再三,“京都城已经成了是非之地,非久留之处。回到边关,反倒痛快又自在。”
杜仲打了个酒嗝,“此言在理,那女人瞧着就膈应,原以为就是柔弱了点,如今才晓得,竟是披着美人皮的蛇蝎,倒是小看了她!”
“早些走吧!”顾殷说。
慕容珏颔首。
房内……
阿鸾与顾夫人坐在一处,顾夫人委实心疼阿鸾,“今夜原是你的新婚之夜,谁知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与咱们都没关系,是她自作自受,但是到了皇帝跟前,未必能真的一辨黑白。”
“我知道!”阿鸾点头,“不管未来如何,阿珏在哪,我便在哪。”
顾夫人笑了,“阿珏自个挑的,委实比慕容家那些老头子挑的,好太多太多。”
“嫂子。”阿鸾抿唇,“阿珏不会有事吧?咱都没碰到那女人呢!”
顾夫人叹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闻言,阿鸾抿唇不语。
出了这样的事,谁都说不好之后会如何,连宋云寂也跟着愣了一下,断然没想到因为慕容珏与阿鸾成亲,导致隋善舞小产。
宋云奎跪在御书房内,七尺男儿,音色哽咽,“请皇兄为臣弟做主!”
“做主?”宋云寂紧了紧手中的御笔,却也没抬头看他,继续批阅着手中的折子,“那你先回答朕,此番阿鸾与慕容珏成亲,可有邀请你们夫妻二人赴宴?”
酒楼简陋,纳妾不得行礼,只能办一场酒席,按理说不可能邀请宋云奎夫妇过去的,宋云寂又不是傻子,岂会不明白内中的弯弯绕绕。
“皇兄!”宋云奎可不管这些,“善舞腹中所怀的是咱们皇家的子嗣,如今大出血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太医说、说善舞身子太过虚弱,此番小产,怕是以后……以后生育……臣弟无能,护不住自己的妻子,任由他人羞辱,可是皇兄,他们羞辱臣弟与善舞,何尝不是仗着军功,没把皇兄放在眼里!”
音落瞬间,宋云寂面色黑沉的将笔杆子甩了出去,“自己干了蠢事,还要把朕拉扯进去?你不要脸,朕还要脸!抢了别人的女人,你好生藏着掖着也就算了,竟还大张旗鼓的跑去人家的酒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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