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心里藏着事?”靳月靠在他怀中,“是担心岁寒,还是担心咱们自个?”
傅九卿紧了紧怀中的人,“我不担心岁寒,他肯定会上当,没有任何的争议余地。”
“你这人!”靳月笑了笑,“明知道他会上当,为何不早做提醒?”
俄而,靳月的笑容瞬时僵在唇边,“你是故意的?我其实早就该想到的,这件事原就是在你的计划之内,你早早的培养着岁寒,不就是为了这一日吗?”
“北澜需要继承人,但绝对不是我,可我又不能撒手不管,总要给主君一个希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逼急,真的对咱们下手。”傅九卿早就料到会有今时今日。
下颚抵在她的肩头,他侧过脸,薄软的唇贴在她的脖颈处,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雅清香,“月儿好香!”
靳月心神一颤,只觉得那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脖颈处,仿佛长了腿似的,一个劲的往她衣服领子里灌,挠得整颗心都痒痒的。
“青天白日的,你、你莫太过分!”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瞧着门口方向。
虽说霜枝和明珠很是知情识趣,往往看到傅九卿进门,就会快速离开房间,但若是……若是半道上折回,真真是羞死人。
“都老夫老妻了,夫人为何还这般害羞?莫非是没拿为夫当自己人?”傅九卿叹口气。
靳月瞧他,俨然就是恶人先告状的姿态,明明是他自己毛手毛脚,到了最后竟是她的缘故?只因她没拿他当自己人,所以才会对他有所抵触?
“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愈发的精进,莫不是找我爹,修得了什么不要脸心法?”靳月轻哼,只是……
瞧着某人眼底翻涌的,毫无遮掩的情绪,她快速捧着他的脸,对着微启的唇,狠狠堵上去。
傅九卿的眉心狠狠一皱,环着她腰肢的手,愈发收紧。
这要命的小东西!
“相公!”靳月松开他,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唇瓣,“你可想过,即便你将岁寒推出去了,短期内也不可能离开北澜,咱们还不知要在这儿留多久呢!”
傅九卿凝着她一开一合的唇,回味着她方才的柔软,心头也跟着暖和起来,“总归是要付出的,不可能事事如人意,待少年长成,咱们就能逍遥天地间,再不过问这是是非非。”
“甚好!”她又在他唇角亲了亲,“相公去哪,我便去哪,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傅九卿眸色微沉,“所以,这就打发我了?”
“天黑好办事,白日里……相公太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