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家相公吃了那么多的苦,从小到大,受尽了寒冰掌的折磨,这笔账她绝对要向他讨回来!
“还有,你冒充羽淑皇妃,害得我家相公误会他母亲,恨了皇妃这么多年……”靳月咬牙切齿,“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你该死!”
若非如此,傅九卿怎会性子凉薄至此?
远处的石城内,已经响起了擂鼓之音。
“开始了!”男人笑声尖锐,“你的夫君,很快就要死了!”
靳月登时冷剑出鞘,“要死也是你先死,先送你上路!”
一声令下,一个不留。
此前在雪洞内,朝廷的军士已经将他们折了大半,如今他们要面对的,是训练有素的女子军,别小看女人,拿起剑的时候,亦是不要命的拼,丝毫不逊色于男子。
靳月盯死了这妖娆的男子,恍惚间想起了靳丰年的叮嘱,要留活口!
若说这寒冰掌的旧伤,该如何断根。想来……解铃换需系铃人,也就是说,要治好傅九卿,必须得留着这个男人的命,把他带回去见靳丰年。
裴春秋治不好的病,靳丰年的歪门邪道,倒是可以一试!
腕上一抖,刹那间数朵剑花直逼男子而去。
男人躲闪不及,胳膊上顿时鲜血直流,然则下一刻……
“大人!”明影疾呼。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白色的粉末骤然洒出,靳月拂袖掩住口鼻,为时已晚,当即软跪在地,冷剑直直的扎进土中,以撑着她的身子不倒,她颓然仰头,望着笑靥狰狞的男人,“你使诈!”
“只要能杀了你,使诈又如何?再卑鄙的手段,我也使得出来!”男人步步逼近,手中的弯刀高高提起。
明影急了,“大人!”
奈何,周遭的杀手拼命纠缠,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挣脱。
弯刀举起,寒光利利。
瞧那锋利的刀锋,将欲饮血,见血方归。
“大人!”
男人笑声张扬,“去死吧!”
然则下一刻,他却忽然一怔,骤见靳月唇角的邪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
“发现了?”靳月的出剑速度,快如闪电,何况是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
靳月的剑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他的琵琶骨,靳月抬手便是一掌,直接将他震飞出去,撞在不远处的树干上,重重落地。
剑尖染血,靳月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爹是干什么的?!”
她扯了扯唇角,提着剑站在了他面前,“就你那点小毒,能奈我何?真是愚蠢!”
说时迟那时快,手起剑落。
男人的哀嚎声,响彻林间,瞬时惊得林鸟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