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这迷醉之法可有解决的法子?”靳月问,“万一哪日我遇见了,您总得给我支个法子才好。”
裴春秋皱了皱眉,瞧了一眼身后的明珠和霜枝,略带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子,“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霜枝撇撇嘴,“这法子还是秘密不成?”
明珠想了想,“许是秘方?”
但见得裴春秋伏在靳月的耳畔嘀咕了一阵,低声问道,“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靳月压了压眉心,“还能有这法子。”
“毕竟,他没有!”裴春秋洋洋得意,“走吧走吧,我还得给你备个好东西,免得到时候猝不及防的吃了亏,你家老头子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我可不敢把他的宝贝疙瘩磕着碰着!”
靳月没说话,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师伯,你见过换脸之术,能认出来吗?”
“能啊!”裴春秋拍着胸脯,“我这都如此年纪了,什么没见过,那换脸术法我是亲眼见过的,自然能认出来,我……”
瞧着靳月递给他一个大白眼,裴春秋微微缩了一下脖子,“没见过,但是可以验证一下!”
“还记得傅东临吗?”靳月问。
裴春秋点头,“不是我亲自去看的吗?自然记得。”
下一刻,裴春秋猛地抬眼盯着她,“你的意思是……”
……
知府衙门。
傅东临的尸体依旧保存完好,因着傅家出了太多的事,且傅东临此前杀了傅家的柳姨娘,所以这事儿若无傅家的人来销案,尸体只能暂时寄存在知府衙门里。
“拿上你的东西,去给我好好查一查,这到底是不是傅东临!”靳月道,“别糊弄我,我心里有数!”
裴春秋皱眉,拎着药箱往内走。
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成日往衙门的尸房里跑,像什么话?
若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坐镇医馆?好好的活人不治,给死人瞧病?
真是造孽!
然则……
“如何?”靳月缓步进门。
裴春秋站在尸台边上已经很久,双手戴着特制的首套,上头沾满了鲜血,他竟是将傅东临的整张脸皮都给起了出来,看得一旁的仵作和罗捕头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罗捕头凑上去,“之前不是说……”
瞧着血肉模糊的人脸,霜枝捂着嘴跑出去,抱着廊柱吐得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