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明珠倒是不曾这样,毕竟是习武之人,在某些方面没霜枝这般细致,“怎么了?”
靳月回过神,往二月手里塞了一个瓷瓶,“暂且吃着,按照原来方式,吃完了就去医馆找我师伯,我交代过,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二月点头,“奴婢送您出去!”
说着,二月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寝殿大门,嘱咐了兰茵两句,便跟在靳月的身后往外走。
及至宫道上,靳月顿住脚步,望着面色微沉的二月,“是想问玉妃姐姐的情况?”
“是!”二月点头,眸中满是担虑之色,“太医说主子没什么大碍,可奴婢瞧着主子吃不下睡不着,也不知是不是这毒的缘故,若然不是,自是最好,若然……”
说到这儿,二月眼底的光芒渐渐晦暗。
“放心吧,只需要服药压制,等到姐姐生完孩子再彻底拔毒便没什么大碍了!”
靳月解释,“之所以不告诉她,是怕她孕中太过焦虑烦躁!”
二月点头,“奴婢明白!”
“我兄长去了边关,我也拜托过他此事,你只管放心,我一定护住他们母子平安。”
靳月紧了紧手中的果子,“回去好好伺候吧!按时吃药,莫要疏漏就成。”
二月行了礼,面色微沉的离开。
“少夫人?”霜枝抿唇,“二月怕是要愁坏了!”
靳月何尝不愁,漠苍走的时候说过,因为顾白衣怀着身孕,所暂时没办法彻底祛毒,只能先稳住顾白衣与腹中孩子安稳,只待生产完毕,孩子离开母体之后,再行祛毒之事。
“罢了!”靳月去了一趟太医院。
今儿院首不在,王太医去给各宫请平安买,是以并不在此,唯有刚进宫的女医官在,靳月倒也没多说什么,只说近来有些犯困,让女医官给瞧瞧。
许是有些紧张,见着太后跟前最得宠的公主,女医官倒也没敢多说什么,只说是饮食失调,脾胃略有些虚弱,开了两副太平药。
从医馆出来,靳月耳根子微红。
“少夫人,您这个月的葵水似乎还没来!”霜枝聪慧,已然明白了靳月的意思。
明珠宛若醍醐灌顶,“少夫人,您有孕?”
“哪有!”嘴上虽然这么说,可靳月的手,却不由自主的贴在了小腹处。
傅九卿耕耘了这么久,按理说也该有点反应了吧?
何况平时她吃了那么多的食补、药补汤,他虽没说什么,心里也是希望她能给他生个孩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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