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丫头脑子真好使,你是怎么想到的?”
罗捕头犹豫了一下,“还真别说,灯下黑,这点咱们谁都没想到,结果人就死在那儿!”
靳月愣怔,“真在那儿?”
“是!”罗捕头点头,“就在那里发现的,不过客栈的掌柜咱们都查了,干干净净,委实查不出什么问题,所以这事就难办了!”
靳月瞧了一眼尚在商议的裴春秋和仵作,拧了下眉头,“傻子才会在自己的地方杀人,应该是故意的,不过这剜心杀人,是不是有什么说头?”
“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原本杀人是件很简单的事,现在却弄得这么复杂,要么是挑衅,要么是必有用意。”
罗捕头双手环胸,“手段这么残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说,会不会是傅家……”
靳月翻个白眼,极是嫌弃的撇撇嘴,“就傅云骁那怂包,你还指望他手段狠辣的为兄长和母亲报仇?省省吧,就他那样,估计都找不到傅东临身在何处,遑论杀人。
之前傅东临身边有个叫红蔷的女子,现在没瞧见人,不知道是死是活,可试着找一找!”
“红蔷?”罗捕头摸着自个下巴,若有所思的点头,“成!有什么特征吗?”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蔷薇花香。”说到这儿,靳月笑了,“不过你们怕是嗅不到,所以这算不得什么线索,这女子武功奇高,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剑伤!”
罗捕头挑眉看她,“这不是废了?算哪门子的武功奇高?”
“你若是挑了我右手的手筋,我还能拿起左手跟你来一场,你信不信?”靳月反唇相讥。
罗捕头轻嗤,“不是谁都能左右手共用的。”
“反正是线索,伤口瞒不住人,痊愈需要时间,她没那么快愈合!”靳月两手一摊,“其他的……你就得问这个死人!”
“是生前伤!”裴春秋开口,“当场毙命,所以生前伤和死后伤,会有细微的分别,剜心的时候,傅东临还活着!”
靳月扯了扯唇角,“真够心狠手辣!”
“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裴春秋感慨,“下手太狠了!”
仵作伸手,“抓一把,心没了!”
“虽说是活该,但还是要查清楚。”靳月上前,瞧着死去的傅东临,不知道为何,心里觉得怪怪的,“师伯,这的确是傅东临对吧?没有易容?”
仵作兴许查不出,但是裴春秋是栖山老人的徒弟,专攻医术,应该能瞧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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