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道勒痕而已,没勒着喉管,没伤着气管,就是说话的时候有些嗓子疼而已,能有什么事儿?
“傻不傻?万一有人瞧见你这勒痕,起了疑心什么的,你担待得起?”
负琴不由分手的扯开她的衣服领子,已经在指尖化开的膏药,泛着丝丝凉意,“上了药,能让你好得快一些,不至于被人瞧出名堂来。”
月照没吭声,想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对了,城外……”负琴翘着指尖,合上了盂盖,“稳妥吗?”
月照点头,“应是没问题,是姑爷一手去办的,想来不会有差池,昨儿我们在城内,搞定了赵福慧那个蠢货,也让燕王府稳了心,再加上大人这么一折腾,眼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人的身上,想必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自然是最好!”负琴将药放回梳妆台的抽屉里,转身去洗了手,捻着帕子擦拭手指的时候,却听得外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何事?”
是老妈子在外头,“姑娘,底下出了点事,您出来瞧瞧吗?”
“什么事?”负琴打了个手势,月照抬步进了床帐后面。
门开了,老妈子有些担虑,“还不是南王府那个二世祖,赖在大堂里不肯走,说是昨夜没见着您,今儿白天都得过来看一眼,看你把人给迷的!”
负琴拢了拢身上的外衣,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妖娆的依在栏杆处,往下面的大堂瞧了一眼,极是不屑的翻个白眼,“就这货?南王府如今都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喝得醉醺醺的。”老妈子低声道,“白日里大家都在睡觉,若是吵着闹着,回头夜里的生意不好做,姑娘您去看看吧?到底是南王府出来的,咱们也不好为难。”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南王出征在外,来日若是功勋卓著,这宋寅保不齐也能飞黄腾达,毕竟是自家兄弟,所以这会,还是得顾忌点!
“成!”负琴合上房门,扭着细腰往下走。
宋寅醉得厉害,眼见着那婀娜多姿的美人从楼梯上走下来,已然挪不开视线,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将人活剥一顿。
“负琴姑娘?”宋寅扑上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酒味。
负琴脚下一转,教他扑了个空。
“负琴姑娘,你别走啊,我、我喜欢你,我有话要、要跟你说……”
宋寅抱着一旁的花瓶不撒手,瞧着他恶心的将唇凑上去,负琴真想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出漪澜院。
可这么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便压下了内心深处的恶心,眉眼间依旧笑靥嫣然,唇角勾起,音色媚得让人骨头都酥了,“宋二爷,您这是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睡觉?睡觉好!”宋寅这才发现,怀里抱着的不是美人而是花瓶,当即转身……
这会负琴没有闪躲,倒是老妈子冲上来,正巧被宋寅抱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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