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爹帮一把吗?”
“爹,这事怎么帮?”
“废话,你爹我……”靳月起身,“行了爹,我先回去了!”
靳丰年笑得满脸堆满褶子,“去吧去吧,爹就等你的好消息!”
“对了爹,我问个事。”没走两步,靳月又回头,“我的毒尚且能解,傅九卿的病,你……真的不能治吗?”
这话问的,靳丰年要是有法子,还能等到现在?
“月儿?”靳丰年敛了笑,面露难色,“但凡有点法子,爹都不会放着女婿不管,你虽然身中剧毒,但时日尚短,爹一直用金针护着你。所以……叹只叹,他没有早点遇见我。”
靳月眸色骤暗,“九尾草能解毒,是否也能续命?”
“哎哎哎,丫头你可别胡思乱想,南玥都是蛮人。”靳丰年有些着急,“别忘了,你……”
你亲生爹娘都是死在南玥人的手里,慕容氏也是毁在南玥的阴谋之中,南玥二字简直就是慕容家的诅咒,靳丰年是半点都不想让她,再沾着分毫。
“爹,我知道!”靳月扯了唇,眉眼弯弯,“没有千军万马,我上南玥不是找死吗?这条命好不容易捡回来,我可宝贝着呢!”
靳丰年如释重负,“那就好,那就好!快回去吧!”
“嗯!”靳月微微一笑,疾步出门。
心里,却是沉甸甸的。
傅九卿的病,连爹都束手无策……想起傅九卿的容脸,想起他那双幽邃的眼眸,即便蓄满阴鸷,亦是那样的勾魂摄魄,不笑则已,勾唇魅笑足以让天地失色。
这样的人,也会消失吗?
“少夫人?少夫人您别跑太快……”霜枝与明珠不知道自家少夫人怎么了,忽然间跑得这么着急,二话不说便疾追。
靳月是一路跑会傅家上宜院的,小脸被风吹得通红。
君山也是刚回来,正在院子里指挥着底下人,将前两日被大雪压弯的花木搬走,骤见靳月这般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当即心头一紧,忙不迭行礼,“少夫人,您……”
“他、他……”
靳月大喘气,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好在君山知道她的意思,当即指着卧房,“公子在房内,进去刚一会。”
“好!”靳月提着裙摆,快速冲进房内。
明珠有功夫底子,自然跑得快,在靳月进去之后,赶紧合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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