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该如何是好?”江天不知所措。
宋烈想了想,还能怎么样?若是让人知道南王府两兄弟自相残杀,才有了今日这一幕,旁人会怎么看待南王府?
“本王不会让南王府,成为第二个燕王府。”宋烈眸色沉沉。
燕王府是前车之鉴,决不可赴其后尘。
……
马车经过长街的时候,君山在外头喊了声,“公子,少夫人在医馆。”
傅九卿咳得厉害,听得君山的声音,禁不住憋了一口气,俄而又掩唇低咳,惨白如纸的面上,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泛起异样的潮红。
马车停下,傅九卿神色微恙的走进医馆。
四海赶紧上前相迎,“五公子,少夫人在后院呢!”
“又打架了?”君山仲怔。
四海连连摇头,“这次不是少夫人和靳大夫,是那个怪人!”
“漠苍?”君山皱眉。
四海点头,将二人往后院引去,“可不就是他嘛!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旁门左道,就敢在靳大夫面前班门弄斧,两人便在后院闹了起来。”
傅九卿拢了拢身上的大氅,面色惨白的走进后院。
回廊里坐着一排三女子,吃着花生喝着茶,瞧着院里推搡的二人,也没人去拦着,反而置身事外,好似到了戏园子似的,看得津津有味。
君山心头喟叹:委实有些没心肝!
“好歹是你爹,你也不劝着?”傅九卿开口。
靳月猛地回头,“你怎么来了。”
明珠和霜枝赶紧站起,给傅九卿腾了位置。
“坐!”靳月拽着傅九卿坐下,“好看得紧!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我能把爹气得吹胡子瞪眼,谁曾想这漠苍也是有点本事,你看我爹那吃瘪的模样,真是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说着,她塞了几颗花生仁在他掌心里,“吃!”
傅九卿低低的咳嗽着,握紧了掌心里带着她体温的花生仁,“他们怎么回事?”
“南玥的医术和咱们大周的不一样,在很多见解上存在分歧,奈何爹又没办法拨乱反正,于是两个人便杠上了!”
靳月笑了笑,“不过我倒是听出来了,这漠苍委实懂的不少,他大概真的有法子帮我解……”
说到这儿,她神色微敛,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
傅九卿的面上,淡然如初,漠然如常。
靳月低头剥着花生,“两个人斗药,听听也是极好的,说不定来日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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