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武功,王老爷和王家那几个儿子是怎么死的,难道还需要我提醒你们吗?”
季晚笑得诡谲,美丽的眸中,散着凉薄的寒光,“你们该不会,想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吧?”
靳月皱眉,如此心肠狠毒的妇人,还手无缚鸡之力?还弱女子?
“当然,如果知府大人想要快点破案,找个替罪羔羊,季晚无话可说。”
季晚满面嘲讽,“反正我都落到你们手里了,屈打成招,多简单呢?”
“本府手中无冤案,自担任京都城府尹,就没有屈打成招过一人!”
苏立舟气不打一处来,面色铁青,“身为京都城的父母官,你们有难处,本府从不推卸。可现在,你擅取人命,纵使你砌词狡辩,本府亦不会饶你!”
季晚冷笑,“父母官?那我母亲死的时候,你在哪?”
“你自己没报官,如今还赖到了知府大人的头上?季晚,你这又是什么道理?”
靳月仗义执言,“你若早早的报官,至于落得今日下场吗?”
“报官有用吗?”季晚切齿,“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谁会替我做主?”
“你没报官,如何知道没用?”靳月反唇相讥。
季晚答不上来,梗着脖子,面色惨白。
“季晚,王陌在哪?”罗捕头问。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王陌缉拿归案,否则这疯子,还不知要做出多少可怕的事情。
季晚不会武功,最多是从犯,但是王陌……王家二公子,三姨娘,三公子,那都是实打实的人命。
“王陌……”季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哪儿知道他在何处?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爱去哪就去哪,说不定这会早就跑了。”
她都被抓了,说明王陌……
“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安康生抬了头。
季晚面色陡沉,龇牙咧嘴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你闭嘴!闭嘴!”
“你想为你母亲讨个公道,可你现在却帮着杀害你母亲的凶手脱逃,季晚,你可真是个孝顺女儿!”
安康生极是轻蔑的哼了一声,“助纣为虐,亲仇不分,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母报仇,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