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喘口气,走出了阴沉的大牢。
“靳捕头!”
靳月诧异,她这才刚迈出大牢,王铎就行了?
按理说不可能,中毒颇深,没个一两日是绝对醒不来的。谁知,这狱卒不是来报王铎之事,而是田家那对「活宝」鼹鼠,扯着嗓门喊,一定要见她。“见我?”靳月自指,“没搞错吧?”
狱卒摇摇头,“他们就是要见你!”
“这对活宝,想干什么?”靳月皱眉。
田富和田贵已经交代完了,这会被关在一间牢房里,扒拉着木栅栏,眼巴巴的瞅着外头的靳月。
“你们找我干什么?”靳月双手环胸,“还想尝尝拆骨的滋味?”
“姑奶奶!”二人齐刷刷跪地。
吓了靳月好大一跳,连退两步,抽的哪门子疯?
“能不能收我们当徒弟?”二人异口同声。
靳月干笑两声,“懒得理你们!”
“我们还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说?”
田富开口,“当时我们帮着做事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特别小特别小的意外。”
安康生与靳月面面相觑。
“你收我们,我们就告诉你!”田贵舔着脸。
明珠眸光狠戾,“再不说,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
“你们说说看,若是真的有用,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收你们。”靳月示意明珠退下。
“真的真的?”田贵欣喜。
田富开口,“当时我们挖陷阱和地道劫粮的时候,底下人误伤了一名路过的妇人,当时瞧着伤得挺重的,旁边那姑娘哭得死去活来的,后来我们光顾着跑路,就不知道那妇人怎么样了!”
靳月瞪大眼睛,“你们见死不救?”
“当时有千里镖行的人在追我们,我们寻思着,千里镖行的应该会救人,所以便没有管。”
田贵有些心虚,眼神闪烁,“是无心之失,中了一记暗镖。那镖不是我们弄的,我们两兄弟就知道挖地道,其他的委实不懂。”
这点,靳月是相信的。
“那姑娘什么模样?”安康生犹豫着问。
田家兄弟大眼瞪小眼,“那时候光顾着逃命,就匆匆看了一眼,谁还有这闲工夫去看仔细?”
“你们等会!”安康生掉头就走,“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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