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掉头就走。
“回来!”宋玄青低喝。
海晟一愣,又屁颠颠的转回皇帝跟前,“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别让太后知道,是朕说的。”宋玄青冷声补充,“若是母后晓得是朕在背后捣鼓,朕就揪了你的耳朵,记住了吗?”
“是是是!”海晟连连点头,“奴才知道!”
太后不喜欢皇帝太过插手后宫的事,毕竟一个皇帝,沉迷后宫的琐碎,不是朝堂之福。
“快去!”宋玄青努努嘴。
海晟行了礼,撒腿往外跑。
慈安宫……
太后正挽着袖子,打理着墙角的兰花,“愈发精神了!”
“太后娘娘!”芳泽疾步行来。
齐太后手里还捏着黄叶,见着芳泽这般神态,不由的眉心一紧,“又怎么了?”
“奴婢刚刚听得外头有点动静,所以呢就去打听了一下,您猜怎么着?”芳泽毕恭毕敬的接过盘子,去承接太后手里的黄叶。
太后挑眉叹口气,“赏菊宴要出问题了?”
“太后就是太后。”芳泽将盘子递给宫婢,亲自去端了温水。
在水盆里洗了手,太后在院中坐下,芳泽仔细的为太后擦着凝脂,“顾侧妃进了宫,玉妃娘娘就递出了宫帖,送去了傅家。”
“哪个傅家?”太后问。
“还能是哪个傅家,自然是京都城,首屈一指的富贾之家。”芳泽轻叹。
手一缩,太后顾自擦着手,“这是哀家的赏菊宴,又不是市井街头,是谁都能进来的吗?若是如此,这还是什么皇宫大内?干脆,哀家把这六宫大权交给她顾若离,让她来执掌后宫罢了!”
“娘娘,您别生气啊!”芳泽劝慰,“奴婢还没说完呢!”
“你这还没说完,哀家这一口气就上来了,等你说完,哀家坟头草都高了!”
太后起身,“真是让这顾白衣给气死了,白衣白衣,真是……白纸一张。”
芳泽缓步上前,“奴婢觉得,这事儿颇为蹊跷。”
“下给傅家的谁了?不会让那一大家子都进来吧?”太后问。
芳泽摇头,“玉妃虽然疼爱妹妹,可也不可能无视宫规。”
“这倒是。”太后松了口气。
“说是傅家的五少夫人,就是之前那位,差点被郡主抢了相公的靳姑娘。”
芳泽顿了顿,声音稍缓,心里亦是有点忌惮,“听说她跟……跟燕王府的小王妃,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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