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咂吧着嘴,“金屋藏娇。”
“是!”安康生瞧着画中的女子。
“比负琴姑娘更漂亮。”靳月摸着下颚。
安康生与罗捕头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眸色微恙,竟是异口同声的问,“你去过漪澜院?”
靳月一愣,急忙摇头,“你们莫要误会,我只是与负琴姑娘相识,仅此而已!都不许胡猜猜,我跟负琴姑娘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此地无银。”安康生微嗤。
罗捕头:信你个鬼!
不过,这女子的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恨晚!
相逢恨晚?!
出了房间,罗捕头忽然道,“对了,上次那个锦囊的事儿有些眉目了。蔷薇花到处都有,委实不好找,纸张也最是寻常,哪儿都能买到,可那锦囊上的绣样却不同,是城北林氏绣庄里的一个小绣娘亲手绣的。
不过小绣娘不在绣庄里,说是家里老人病了,赶着回乡下去了,要过两日才能回来。”
“林氏绣庄?”靳月抿唇,“那等她回来,我们一起去。”
罗捕头点头,“我已经派人盯着,放心就是。”
“王夫人昨夜病危,所以现在去不太合适,等王夫人身子好转一些,我们再一起过去。”安康生解释。
靳月抿唇,“好!”
王家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饶是知府衙门的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毕竟是苦主。
又因着是宫中供奉的关系,若是王家的人把知情闹大,宫里责怪下来,知府大人亦是为难。
眼下,只能从王家周边的人下手,既然王老爷是去收货款而遇害,那找到失踪的银子,便是重中之重。
可是衙役将护城河边翻了一遍又一遍,别说银子,连个银渣子都没瞧见。
仵作说,王老爷的尸体有被搬动过的痕迹,也就是,河岸边可能不是杀人之地。
王老爷到底死在哪,是问题的关键!
靳月打算再去护城河边走一圈,安康生则整理收拢回来的消息,罗捕头得去查银子的下落。三人分头行动,办事效率能高一些。
马车在街头行过,靳月素来喜欢趴在窗口往外瞧,谁知好死不死的,刚好瞧见另一辆擦肩而过的马车上,坐着顾若离还有……还有一人,好像是个男人。
风吹着窗帘只是撩了一下,待靳月回过神来,马车早已驶过,窗帘亦如初垂敛。
脑子里有片刻空白,靳月忽然钻出马车。
霜枝和明珠愣了一下,“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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