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
“花!”靳月皱了皱眉。
“怎么了?”安康生走过来,瞧一眼靳月掌心里的东西,眉心骇然拧起,“这是……”
下一刻,他神色异常的瞧着靳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我会带回去的。”靳月用帕子,将花瓣裹起。
河边什么都没有,除了树上的爪痕,以及这一片花瓣。
靳月在想,这是不是刻意留下的,否则绝对有可能将一切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是在昭示什么?暗示什么吗?那个背后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回到府衙。
苏立舟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心里有些发虚,“怎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线索?”
靳月打开帕子,里面就一片花瓣。
“这是作甚?”苏立舟不解,“回来的路上,当了一回采花大盗?”
“大人!”安康生开口,“您还记得白雄锦囊里的东西吗?”
“血?”苏立舟心惊,“怎么,那个人又出现了?”
安康正瞧了一眼罗捕头,罗捕头当即离开,须臾转回,将之前的证物又呈上。
红色的蔷薇花已经零散,所幸东西都在,没有损伤分毫。
苏立舟瞧着蔷薇花,又瞧着刚刚捡回来的花瓣,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张脸乍青乍白得厉害,仿佛见鬼般的瞧着眼前众人,“又是他!”
“是!”安康生点头,“此前倒是不明所以,如今卑职可以肯定,怕是真的冲着傅家去的。”
说这话的时候,安康生意味深长的望着靳月。
靳月撇撇嘴,“跟我可没关系,我只是嫁到傅家,日子尚浅,很多事情不要寄希望于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哦!”
“瞧着就知道了。”苏立舟是相信靳月的,“真没用!”
傅家家大业大,靳月刚刚嫁过去没多久,哪里会知道那么多,所以这件事,的确跟她没多大关系。
只不过……冲着傅家去的事儿,会不会波及她,委实难说。
“蔷薇花!”安康生皱了皱眉,轻嗅靳月捡回来的花瓣,“红的,河岸边,正在绽放?”
“花瓣很是新鲜,要么是掉落的时间不长,要么从开花到落下,距离甚短。”靳月想了想,“可有京都城的地形图吗?”
罗捕头点头,“有,我去拿!”
在出事的这一带,没瞧见什么人家,只有一片废弃的林子,林子并不大,听说以前这里吊死过人,所以很少有人会去那儿。
偶尔,也是乞丐在那里待着。
“把这林子查一查,看有没有线索。”眼下毫无头绪,谁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苏立舟很是头疼,“杀了宫中的供奉,这事要是闹开,傅家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言外之意,若是靳月不及时为傅家洗清冤屈,这事怕是不会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