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妹两中的那个哥哥,被发现前几日在丞相府附近徘徊过,好似跟里头的人有接触,但不知道说了什么。
但其中的那个妹妹,好似跟杨账房的孙子大明关系极好,甚至前些时日,还救了差点被酒气醉死在地窖的杨账房一命。”
魏卿卿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四皇子进了大牢,容锐章只怕急于找个投名状去如今的太子殿下手里、四季酿,如今可是一块大肥肉,更何况,还关系到我。”
“是,这件事是小的失察。至今才发现。”刘全福低头。
魏卿卿眼睛微微眯起,刘全福不是这等粗心的人,除非有人替那对兄妹打掩护。
“是杨账房?”魏卿卿问。
刘全福默然。
魏卿卿深吸一口气:“他年纪大了,大明也的确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
“那小姐的意思是,直接发落了吗?”刘全福就怕魏卿卿优柔寡断。
“当然要发落。”魏卿卿略一沉思:“不过不能急,否则打草惊蛇,反而坏事。”
顿了顿,魏卿卿道:“你连夜去将大明找来,他还在大哥身边,想必大哥不会阻拦多问。大明是个明事理的,他会知道该怎么处理。”
刘全福会意。
当天半夜,大明便来悄悄见了魏卿卿,第二天下午,大明便意外摔断了腿,不得不跟魏浔告假,赎了卖身契,不多久,杨账房夫妇也魏卿卿请辞,说大明是犯了祖宗忌讳,要带着大明去乡下祭拜祖宗去了。
魏卿卿自然挽留一番,只绕了几圈,就放了杨账房夫妇回乡下了。
四季酿因为掌柜的突然离开,又偶然被发现地窖坏了好几坛子酒,气得葛老上门大闹一番,便暂时歇了业。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又过去了好几日。
容锐章蓦地听说四季酿歇业时,才终于明白,自己的路,到头了。
当天夜里,他便开始收捡行囊了。
“江姨娘呢?”
一边让人悄悄收拾着。一边问道。
谁都可以不带,但他一定会带着江姨娘。
“爷……”
来回话的小厮怯怯的,仿佛有什么不敢说的话一般。
容锐章面色微沉:“说,发生了什么?”
小厮连忙跪在地上,道:“江姨娘今儿下午就出门了,至今没有回来,连跟着她出门的丫环也说江姨娘不见了踪影。后来那丫环在屋子里发现了江姨娘留的信,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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