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足饭饱,魏琼威去了趟茅厕,压根就没发现徐昌的人在暗中跟着他。
“真是舒服。”
魏琼威叹了一声,打算从茅厕出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茅厕不知何时被人从外头锁上了。
魏琼威立马想到了徐昌。
“徐昌你的下贱胚子,赶紧给爷把门打开,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二品尚书家的公子,胆敢对老子下手。老子出去弄死你!”
“公子,这……”
不远处,小厮紧张的看着徐昌,徐昌却一声冷哼:“怕什么,只是关他一个下午,熏他一熏罢了。”
小厮惊恐,方才您可不是这样说的,您们在这厕所里放了好些毒蛇,魏琼威腿脚不便,万一被咬上一口,那……
“行了走吧。”
徐昌听着茅房里跳脚的大骂,脸色越发阴鸷,扭头就回去了。
暗处,阿鲲安排的人以为如此便了事了,准备回去禀报,就见另一道人影飞快窜了出来,以迅雷之势一剑朝并不宽敞的茅房捅了进去,顺便点燃了大火,而后扔下一块腰牌,便迅速撤离了。
暗处的人下了一跳,只等那人离开,便迅速跳下去捡起了腰牌,一看,竟是国公府的,当即便捡了腰牌回去回了话。
阿鲲到容彻身边低语过后,呈上了腰牌。
“徐昌人在何处?”容彻问。
“正在楼下喝酒。”阿鲲反应过来,立即应下;“奴才这就去办。”虽然暗处的人要陷害的是二爷,但现在徐昌是最好的替罪羊。
“安排人去查查下手的人。”容彻又道。
阿鲲应下。
吩咐完,容彻简单说了下方才的事,在场的人除了魏浔,其他人都只是面色凝重而已,魏浔端着酒盏的手却是一抖。
魏卿卿看了看容彻,容彻这才看向魏浔:“我让人先送你和闫先生回魏府。”
“也好。”闫阮淡淡应下。
魏浔看着神色平常的她,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在场所有人,就连闫先生和小妹这样的弱女子都能面不改色,反倒自己一副吓坏了的模样。实在让他自惭形秽。
魏卿卿看魏浔脸色灰暗的离开,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没有阻止。
大哥只要踏入官场,这样的事情他只会看到更多,与其安慰他,倒不如让他自己慢慢消化。
不过今儿对魏琼威下手,却要陷害容彻的人,会是谁?
重阳楼不远的巷子内。
南平看到提着沾血的剑回来的黑衣人:“办好了吗?”
“一切照您的吩咐,而且刚巧,今儿那容彻也在。”黑衣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