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自然。”
方子蛟笑着应下,却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再看魏卿卿,她已经扭头回府去了,方子蛟只得讪讪收回目光,又跟魏浔说了句过几日宴请容彻的事,就直奔陈家去了。
殊不知这会儿的陈家,已经炸开了锅。
陈老太爷卧在榻上,脸色沉沉的盯着底下的大儿子陈康,问他:“你二弟还跟着太子,要争那丞相之位?”
“容锐章因为几个女人,病了好些时日了,太子也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陈康自然也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还记恨着容锐章偏帮了魏青山父子呢!
陈老太爷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哼一声:“太子是个什么脑子,你们兄弟真敢跟着他。”
“父亲的意思是……”
“罢了,你二弟一只脚已经陷了进去,你别跟着踩进去就是。还有,以后魏青山一家子,你们谁也不许再去招惹。”
“为何?”
“还为何?”陈老太爷质问出声:“你们真当那容彻是闲散在家玩吗?”
陈老太爷想起最近一个接着一个不好的消息,心就沉闷的厉害,尤其是今日,容彻居然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现身出来,只是为了解那魏小姐的围,就知此人是当真要护着魏青山一家子了。
陈康被骂了一通出来,心情郁闷的厉害,却不知道爹为何这般忌惮容彻。
在他看来,容彻纵然曾经有几分本事,而今也就是个废物罢了。
“老爷,外面一位自称方子蛟的人求见。”有人来禀。
“方子蛟?”陈康听过他的名声,却颇有几分不屑:“不见。”
“此人说,跟堂小姐关系甚好……”小厮的声音低了些,陈康果真黑了脸:“三娘而今在何处?”
“小的听说,堂小姐今儿一早就出门去了,好似是约了几位小姐去买胭脂水粉。”
小厮讪讪答了几句,陈康便气得青筋暴起,愤怒甩袖而去了。
陈三娘而今还不知道陈家发生了什么事,只带着贴身丫环在离丞相府不远处的一个废弃院子里等着,一边等一边抱怨:“真是奇怪,明明是魏大公子约了我来这儿,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