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飞色舞道:“可是他就是不让我退,说我戴起来好看,他就喜欢看我戴。你说我......”
没说话自个儿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少有的有失风度。
“那是你买的?”老王举着一块冰皮月饼,边嚼边往尧青那头看。
一如既往地爱跟女的打成一片,全航司就属他女人缘最好。
刘景浩埋头喝水,他早将自己和尧青的事告诉了老王,所以听他这么问也不奇怪。
“可还行?”男人瞧了眼尧青,顾盼生姿的,左右都是好看。
“你看他一进基地那个样子。”老王揶揄,“尾巴都要到天上去了。”
“宠呗。就喜欢看他嘚瑟的样子,喜庆。”
话没说完,尧青大步流星地朝自个儿迈了过来。
他佯装不经意却又十分刻意地抬手捋了捋刘海,为防旁边人看不清楚钻石的克拉,还左右换了好几个姿势。
刘景浩乐得不行。
“今天飞完回来吃饭吗?”
尧青记得排班表,刘景浩飞新疆,他飞海南,完全两个方向。
男人咬住纸杯边缘,腾出手为他整理领带。
两人走到无人的茶水间说话。
“吃啊,昨天的排骨没吃完,你回头热热。”
刘景浩边说边往男人耳朵根舔,急哄哄的,一刻钟的寂寞都忍不了。
“那我晚上等你回来吃饭。”尧青踮起脚,为他摆正肩章上的飞行标,“急什么.....外面都是人......”
“是人才好啊,刺激。”男人喘着气,百无禁忌地用舌头替他舔湿鬓边的碎毛,“你说你那群徒弟看见你这副狐媚样子,会不会都被吓跑了?嗯?”
“狐媚?”尧青顺着男人心意,纤手攀上男人的领带,像牵着大狗般,将男人牵进更靠里的杂物间。
刘景浩猛一用力,将人抵在门上,倒摆的流苏垂在尧青眉尖,更添一分雾里看花的魅力。
“我要是狐媚,你还不得连夜开着飞机降落到我床上?”
男人靠着纸箱,撩起裤腿,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大腿。
“骚狐狸,”刘景浩拍了拍他屁股,“等我今晚回去给你戴条小尾巴。”
“老大。”
门外有人在喊。
“要登机了。”
刘景浩方恋恋不舍地松开男人,不忘替男人将裤腿拉下。
尧青理了理揉皱的制服,亲了男人侧脸一口,袅袅而去。
刘景浩就这么站着,愣笑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今天这趟飞得尧青心神不宁。
他从前从无晕机的习惯,否则过不了航校体测。
可自打上回贫血在飞机上晕倒后,他没上飞机也觉得晕。
坐着晕,躺着晕,走着晕,在那家伙的怀里......也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