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亲密的举止无非就是抱了几次,摸了摸手。
馋死了,男人转着方向盘,馋死了馋死了,脑中诡计翻涌。
今日中秋佳节,气氛到位,适才上车时,他似乎也不怎么抵触自己touch他身体的样子。
正好家中老母亲为他换了一张足够弹性的鹅绒垫大床,四舍五入一下,应该也能抵一晚三亚万豪......
车子咕噜噜顺着匝道一路往暗处开,越开越偏僻。
尧青起先还不怎么在意,直到听到车外几声犬吠,才从消消乐的欢快氛围里回过神。
“怎么了?”
车子戛然停下,后胎嗤地一声,是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
男人大惊失色,“糟了,车抛锚了。”
尧青:“.......”
“我先下去看看。”
刘景浩推门下车,围着车子前后,里外转了七八圈。
尧青跟着下了车,他将手机往高处举,却收不到一丝的信号。
“这在主城区,怎么会没有信号?”
男人往前头走了一段距离,开机重启了一下,还是于事无补。
刘景浩说:“联通就这样,信号死烂,这是老片区,估计信号塔什么的,都把信号屏蔽了。”
“那怎么办?”尧青满是失望地放下手机,悻悻然回到车前,“你手机呢?”
“没电了。”男人煞有介事地想了想,“不过这里倒是离我家不远。”
见某人没什么反应,刘景浩闷闷一笑,甩着钥匙串儿说:“不然......委屈你去我家住一晚,车子明天我找拖车抬走。”
“我认床。”尧青想也没想,果断拒绝,“还是算了。”
“那怎么办?”男人挠了挠头,仿佛比他还愁,“这里也打不到车,再往北更偏,人更少了。”
说完嘿嘿笑了两声,倒是显得别有意味。
尧青说:“你家人也在吧?”
“我爸妈,还有我妹。”男人眨巴眨巴眼,忽坏笑道:“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单独过夜吗?”
尧青最后还是跟刘景浩回到了家。
进胡同口时,狗叫声更加清晰。
两人走在暗地里,仅靠着尧青手机屏上那一丁点儿的光,艰难前进着。
“这破路,醉了,明天就让我妈铲了。”男人走在鹅卵石路上,今天的皮鞋底厚,硌在石子儿上格外生疼。
尧青拿着手机,探照着前路,“没问题?”
他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