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青想了想,“有啊,不过不在北京,在荆川。”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尧青走在前面。
男人紧随其后,盯着他的脚看了许久,又不禁问:“你好像很喜欢穿白色的袜子?”
“你到底怎么了?”尧青意识到眼前人的反常,临开门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你刚刚楼下时就怪怪的。”
“没什么,”男人笑笑,“我只是在想,以前光顾着玩,却忘记该怎么了解你了。”
“你傻不傻?”尧青走近半步,微抬起脸,看着他眼睛说:“你陪我过中秋,就是对我最好的了解啊。”
男人乖乖点头,“好嘛,我怕你烦我。”
尧青温温含笑,帮他接过手里的两袋重物,敲了敲门。
“对了,”刘景浩还是止不住,止不住内心翻江倒海的醋流,问:“你讨不讨厌摩羯座?”
午后三人打了一下午游戏,中途王龙还叫了几个在北京的同学,有男有女在屋子里斗桥牌。
后又有人提议晚上去纯K,恰好那几个也是异地单身小社畜,没人过节,只盼人越多越好。
刘景浩蹲在角落里想,得,今晚怕是难与某人独处了,白瞎了自己费尽周折定下的西餐厅,取消还得额外付钱。
不料却是尧青先开口,对他们说:“今晚我有约,唱歌就不去了。”
王龙对着男人飘来一个眼神,一脸不经意,“和谁啊?”
其实不说他也猜得到,刚刚打桥牌时,两人眉来眼去的,就差快要亲上了。
刘景浩霍然起身,单手举高:“我!”
对面的尧青笑得一脸知足。
王龙抿了抿嘴,对着男人看了一眼,似有意味,“那师哥,我们就先去啦。”
送走了一大批欢歌笑语的年轻人,房间里就只剩下自己和某人。
尧青埋头收拾着桌子上的水果皮与瓜子壳,不知刘景浩盯着自己的背看了好久。
“有这么好看吗?”男人将垃圾归纳到垃圾桶里,又拿湿巾细细擦了一圈,眉也不抬。
刘景浩一身散漫道:“这些让客房清洁来弄就行,干嘛要自己动手?”
尧青停下擦桌子的动作,一本正经道:“很多事情,就是要自己做了才安心。”
“那我不想让你这么累啊,”男人从后上前,伸手握住他那只抓着湿巾的手,“陪我说会话吧,尧大美人,好不好?”
尧青将头低下,觉得这个新称呼听起来还不错,笑意更浓,“你想说什么?”
“我想给你挂个小铃铛。”男人呼出一口热气,吹在后脖颈上,哼唱道:“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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