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年少时,本就没有多少情谊。
林晚只唤他将军。
赵炎和此前躺上这方床塌上的男人全都不同,望向她时,眼中并无那份痴迷和情色。那双眼睛总是冷冷地,目光望向她,又不真切。除去衣袍,男人古铜色的躯干,肌肉线条清晰,蓬勃有力,上面是遍布的伤痕,新旧纵横。林晚那是伸了指尖去摸,男人只是低着头看她,神情冷淡,并无言语。
那夜,是一场失控的欢爱。林晚本是自诩,自己在这等事上,早就见多识广了。
赵炎把她压在身下时,低头看了一眼。好像无论怎样的玲珑有致,在他眼里都不无差别。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男人是做了万全准备才来的,胯下早已硬挺。
单刀直入,层层推进,林晚挺着腰,胯下又酸又疼,快要裂开,手掌在两侧无助的攥紧了床单在掌心。
男人似有榨不干的精力。托举着她的双臀夹在腰间,却始终神色自若。林晚伸手扶在他的肩头,一声声娇媚伴着温热呼入耳畔。男人的呼吸声粗了,只在射出时仰头闷哼了一声,微皱了眉头。
静得无声,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那一次最为极致,也最为狼狈。帐幔的气味糜烂,林晚累红了眼,侧身蜷作一团。而那刚从她身上起身坐在一旁的男人,浑身赤裸,眉目神色却庄严不可侵犯。
像什么?林晚想。
像魅惑众生的妖女和德高望重的圣僧。
想着想着,她便笑了,笑出声来。
男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翻身上床。
赵炎在她房里待了足足叁日。发狠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林晚叁日没有下过地。赵炎会抱她去沐浴、如厕不带任何情欲的帮她擦洗干净。粗粝的指腹划过下体的唇瓣上,林晚却总是不自觉的仰头呻吟。
那时男人望向他的眼神,似有几分厌恶。
可林晚有时又觉得那叁日他是越来越温柔的。脑袋不受控的撞到床沿后,男人宽厚的手掌就垫到了脑后。
最后那夜里,林晚被人洗净抱回床上,累得没有丝毫力气。恍惚间听男人轻唤了一声“林晚。”
僵直了脊背,瞬间清醒了。
“原来真的是你。”男人说,那语气听来,竟有几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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