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檬这么说不是故意吓唬人,他才没这心机呢,他有自己的依据。
被弟弟拐走的日子,陈牧曦什么劣性都不做伪装了,直白露骨地展示给楚檬看,让楚檬看看他占有欲有多强,对他有多迷恋,做爱的时候,陈牧曦连脏逼也心甘情愿帮他口,抬起脸来,瑰丽的唇色上沾着浊色,鼻尖上也横着七零八落的体液,爱楚檬爱到不管楚檬身上有什么,他都愿意帮他舔掉,任何在他眼里脏污的东西,沾到楚檬身上,就会变得和楚檬一样让人怜爱。
所以……这和楚檬的老婆们完全没有区别嘛!
楚檬意识到弟弟可能有点变态,绝对不是老婆给他透露的风声,老婆们可是为了他的身心健康守口如瓶,楚檬一点也不知道陈牧曦对萧澈未遂的脑残黑历史,不然楚檬得被陈牧曦吓死,现在他还被陈牧曦玩了囚禁play,一天天除了愁眉苦脸两小时,其余时间还傻乐呢。
楚檬对自己逐渐有了朦胧的概念,他可能长逼几周以后,人就变得大为不同,他刚开始就已经有点察觉,比如不再长真男人的体毛,比如皮肤细腻如琼脂,比如他性取向不可逆的转变,每天照镜子,也能感觉自己有点他妈的好看啊,但是只局限于自己的主观感受,毕竟老婆们一个个都太帅太优秀了,他从认识他们开始,就形成了老婆比自己优秀,比自己帅的意识,除了焕哥。
但楚檬跟焕哥不熟的时候,也是承认焕哥比自己帅,比自己有人格魅力的,不然自己怎么打这么多年光棍,焕哥早已是波塞冬呢?那桃花眼,那风流样,那长腿,那钱包,确实异常勾人。
等楚檬弯了以后,就完全感受到焕哥的魅力啦!
楚檬即使自己觉得自己有点他妈的好看,也是偷偷地开心,属于孤芳自赏,积极乐观,知足常乐型,并不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也他妈的有点好看,更不觉得自己在老婆眼里有多美,楚檬直到现在都认为萧神他们是因为透了他的逼才喜爱上他的,毕竟他饥渴了没人疼的时候,经常自慰手淫,他的小穴连自己手指都能吸这么带劲,老婆们的大鸡巴怎么可能抗拒得了这样一只极品逼呢?
萧神说什么有逼也爱,没逼也爱,楚檬觉得,这就是男人说的瞎话,他虽然转变了性取向,从喜欢大胸妹妹到喜欢长腿哥哥,但深信不疑自己本质上还是个直男,只是喜欢的人是男人罢了,但他还是一个直男。
他的老婆们除了焕哥坦白过是双性恋,除了弟弟是个只爱他的变态,其他两位老婆也和他一样也是个直男!直男最了解直男了!这种哄老婆的话随随便便张口就来,萧神就是喜欢他的逼罢了!
萧澈已经开始生气了。
而楚檬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里,尤其是在男人眼里会有吸引力,是陈牧曦拐跑他之后发生的,在学校老婆说白了也是玩囚禁play,但不像弟弟这么狂,他们用糖衣炮弹伪装自己,迷惑楚檬的眼睛,所以楚檬在学校是完全没有机会和除了老婆以外的其他男人接触的机会,并且依然天天在傻乐。
直到被拐来这,白天陈牧曦不在家,楚檬隔三差五要买菜,他出个门,简直搁这演“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男人都爱看他两眼,而且这地方不像大学城,学生面子薄,看美女帅哥都是偷摸地拿眼角眼尾看,这里的人可不遮遮掩掩,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楚檬总感觉有的男的脸上表情写着——想喝你洗澡水,真几把色。
楚檬觉得有点怪异,但虚还是不虚的,毕竟他不是妹子,他带把,是个直男啊,怎么会怕猥琐男?
有人勾搭他:“妹妹你要不要搭我便车?”“妹妹想喝东西不?吃烧烤?我请你。”“妹妹真美,给个联系方式不?”
楚檬真的十分生气,怎么可以叫他妹妹!!他被弟弟叫老婆已经很不爽了!!
楚檬有的时候翻个白眼了事,太猥琐的话顶多骂一句“妹你妈呢,我是你爷爷”,如果还不行,对他进行身体上的骚扰,楚檬将计就计,勾勾手指引诱猥琐男到墙根无人地,猥琐男心都飞了,手已经开始解裤带了,楚檬确认四下无人,看到猥琐男掏出的蔫巴巴丑了吧唧的鸡巴,立刻把自己的鸡巴也掏出来,大笑了:
“操!!居然有比我还小的鸡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楚檬不会把这种破事告诉陈牧曦听,他是个直男,只会被猥琐男骚扰,真的让他很伤心。
不过掏鸡巴这件事,实在一雪前耻!他这根鸡巴每每在老婆和弟弟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存在感为零,只是他作为直男最后一根倔强,最后一点凭证了,谁想到他居然也有能用鸡巴出风头的一天。
陈牧曦听他说完,脸色都崩了,楚檬哈哈哈哈的傻乐也凝固下来,因为陈牧曦的表情阴得可怕。
陈牧曦很淡地迎合他一声:“檬檬很棒。”
然后立即抱楚檬去洗澡,把楚檬的小鸡巴仔仔细细搓洗了好几遍,都搓红了,楚檬抱怨鸡巴要被搓更小了,陈牧曦才停手,而问楚檬:“你当时穿的什么衣服?”
“……吊带和短裤。”
陈牧曦就把楚檬暴露在衣装之外的臂膀锁骨脖颈双腿,强迫症偏执狂一样洗了好几遍,然后亲着楚檬的额头,说一些很可疑的话:
“狗东西,脑子里一定拿你想龌龊的事。”“我不想你天天躺在家里不动,以为让你出去走一走对身体好,是我的错。”
总结:“没我陪你,你以后不要出去了。”
楚檬:……呵呵,他弟弟说话可真不要脸啊,“让你出去走一走对身体好”,口气纵容得好像让能让他去火星走一走。
可以走,但只能走一点点。
“……那你不准我出去买菜了,我是不是不用给你做饭了?”
陈牧曦盯了他一会儿,喃喃道:“只做一顿饭也不会怎样吧,我找个保姆给你买菜,你不稍微活动一下,天天窝着打游戏会生病。”
“那你还给我一个劲地买游戏?请保姆还要我做饭??你太败家了!!”
陈牧曦笑出一排白生生的牙齿:“只有老婆才会说这种话,虽然你不想承认,但是你心里已经在给我做老婆了。”
楚檬闭上嘴半晌,暗暗骂:“……臭弟弟。”
过了几天,楚檬看到一则当地新闻,某猥琐男被踢断命根子,新闻做了模糊处理,但是上面所说的猥琐男活动的范围,不就是楚檬以前常常去买菜的地方么。
楚檬心想:妈的,不会吧?
他去问邻居大妈,楚檬从那些晦涩的方言里听出猥琐男是惯犯,屡教不改,一个月进好几次局子,放出来还是一样,现在被人踢成太监,人人拍手称快。
楚檬去了他买菜的地方看一看,果然没再见那个猥琐男,他买菜这么多回,人又漂亮可爱,有些摊贩已经认识他了,楚檬腼腆地跟人家打听新闻的事,果不其然,就是那天跟他比鸡巴的傻批被物理阉割了。
楚檬,有点胆寒。
他默默回家,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年轻,看着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但收拾得很体面,楚檬不怕他,他都习惯了,是陈牧曦在这交的“朋友”,表面上说是朋友,其实就是小弟,替陈牧曦看着楚檬。
陈牧曦头脑特别聪明,很会利用人,还有股戾气,这些小年轻就服这种有钱会做生意还狠的角色,是绝对不敢打楚檬主意的。
楚檬记得有天陈牧曦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做客,一个人多看他几眼,不肯叫他“嫂子”,陈牧曦直接给人一个大嘴巴子,楚檬都吓呆了。
他以为陈牧曦顶多就这样,谁知道居然还能更暴力。
虽然说恶人自有恶人收,但楚檬没想过收那猥琐男的恶人,是他自个儿的臭弟弟!!
所以后面周遂登门造访,楚檬会说出陈牧曦变态的话,这就是他的根据,而为了周遂的命根子着想,楚檬没敢把周遂的事告诉陈牧曦——楚檬还先体谅起敌人了!
陈牧曦回到家,楚檬已经在沙发上盘腿坐好了,游戏也没开,饭也没做,抱着臂鼓着嘴,兴师问罪的模样。
陈牧曦本来要问楚檬白天跑出去干什么,但是看楚檬这样,一下微笑起来,真的越来越像做他的老婆了,老婆闹别扭都是这样的。
楚檬质问他:“是不是你把人家鸡儿踢断了?!”
陈牧曦挑一挑眉毛,把零零碎碎的东西放好,一副很日常的模样,根本没当回事:“你游戏打太多了。”
“和我打游戏没有关系!”
陈牧曦直接去浴室洗澡,楚檬连忙蹦下沙发,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虽然他对陈牧曦无底线,但不意味着陈牧曦可以把他当傻子:“弟弟,你朋友知道你踏马是个连驾照都没考的小屁孩么?你上不上大学了啊?你真要呆在这吗?我昨天看新闻,你猜我看到咱市的状元是谁来着?不会正好是和你同名的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