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聪明成这样,钟与宸都承认自己没他脑子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顶出来的,他可是拿自己的东西也顶出来过,也是覆着又薄又软的肚皮,这么可爱的肚皮,却有根大鸡巴样。
钟与宸把楚檬小阴蒂揪住了,还攥了一截阴唇在手里,收不住后面捅开的穴口,大开大合干他,钟与宸手劲大,没揉就给楚檬攥得要死要活,楚檬的雌器兴奋冲血,膨胀成一个热腾腾的、刚出炉的馒头,性快感厚厚地包裹着他的肉缝、阴道,还有那根操穿他的大鸡巴。
钟与宸护食严重,萧澈已经找到自己的乐子了,反正都爱楚檬,都被楚檬三天两头耍,把楚檬绑在身边他还是花样百出地跑,跑了就给他们戴绿帽,要戴当面戴,争个你先我后算了。
钟与宸恨毒他,气红眼的样子怎么会不给他成就感,都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萧澈一把攥住楚檬兴致勃勃的阴茎,楚檬那个叫床声,他们都没听过,原来楚檬还藏着绝活,叫得和百花齐放一样。
楚檬嗯哼嗯哼地叫,萧澈一下一下地撸,逼水都溜到前面,流到他手心里来了,钟与宸使劲使劲地干他,果然两个男人伺候他就是不一样吧,多了两只手,一张嘴,鸡巴的重头戏只上阵了一根,楚檬就已经要被玩成淫神了。
萧澈看着楚檬这眯着眼,泪珠滴滴答答地串在睫毛上,高潮得不顾明天今后了,叫床声跟着他的身体一起打激灵,真给男人成就感。
他们在这争输赢,赢家却是这挨操的小骚货吧!
看着好像被操成了受害者,换个背景,不在大学,也不在这个星球,他们就得一个接一个地亲楚檬的脚背,楚檬是这么计划的吧?
可是萧澈看不出他的破绽,他被玩得浑身都冒着情色的汗珠,额上、脊背、胸脯是重灾区,连衣裙蒸成了一件透视装,看不出衣料了,那些碎花像开在楚檬肌肤上的爱欲之花,他就是在和他们做爱,没有半点企图。
萧澈贴着楚檬的脸侧,用钟与宸听不到的声音跟他认输,楚檬也在不停地认输,一会要哥哥快点深点,一会要老公轻点慢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输了。
“檬檬,你赢了。”
楚檬听不懂萧澈的话,他脑子里被精液,鸡巴,淫水,逼,交媾塞满了,只听出萧澈的音色,然后把脑子里想着“鸡巴”的部分挑出来,和萧神放在一起,萧神的鸡巴形状,勃起的,没勃起的,他这画火柴人的渣渣,居然都有信心画下来,他知道萧神鸡巴上有几条血管,筋什么样,冠头什么形状,多长,多大,他口腔分泌出更多唾液,就和他混着钟与宸的前列腺加精液挂满大腿的淫液一样。
楚檬往萧澈下腹钻,屁股撅得更高了,钟与宸在后面儿干他,竟把他逼全看清楚了,还有他一点鸡巴根也能看见,他便看见鸡巴根上萧澈还在套的手指,钟与宸咬了后槽牙,他就说楚檬抱着萧澈能骚成这样,他捏着他的阴蒂阴唇,也没给他揉,原来鸡巴被他喜爱的萧神打飞机了。
楚檬现在这姿势真他妈不堪,可是两个男人爱着他,也无所谓他摆出人的姿势,还是动物的姿势,钟与宸看出楚檬的想法了,这骚逼他妈的想吃鸡巴了。
他怎么能让他如愿,掐着楚檬的腰拉开,萧澈怎么能让他如愿,攥住了楚檬的上臂,这下子,他们要么把楚檬五马分尸,要么别操了,不可能独占的,谁都想操。
楚檬一点不知道男人在较劲,他现在的状态都不太清楚自己和几个人做爱,爽过头时甚至觉得苏焕也在,陈牧曦也在,都在玩他,但是只玩他的逼,鸡巴,奶,摸他的肌肤,这样争夺他,也没让他肢体感到撕扯的压力,男人不舍得他疼。
所以楚檬着急地拽开了萧神的皮带,拽开了拉链,拽开内裤,他这么骚,被萧神的鸡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啪”地滚烫烫地打在他脸上,带着男人雄性气味的腺液,和他逼水可不是一个东西,楚檬舌头舔上去了,手心拢着圆满的大龟头,对着阴囊那儿,伸出长长的、猫一样的舌尖,一条顺顺畅畅地舔到冠状沟,这可路程可不短,舔了好长一道,谁让萧神长的是大鸡巴呢。
第二道,第三道,越舔越急,越来越贪吃,钟与宸没法再这么卡着他的腰了,不然他得把楚檬两只脚都抱离地,何必用这么费劲的姿势?
楚檬跪下去,还不忘给钟与宸撅屁股,钟与宸也半跪,他是不可能不操逼的,楚檬不要想着用吃别人的鸡巴,让他离开,让他不操逼。
楚檬一口吃进去,嘴角撑得像犯了口角炎,但是口角炎不是好事,吃鸡巴是大喜之事,他吞下去,萧神就会发出闷哼,钟与宸一记顶胯,自己的鸡巴把楚檬骚骚的子宫操得花枝乱颤,楚檬被顶地吞下了嘴里整根鸡巴。
萧澈揉着楚檬的头发,可不是宠爱的意思,手指都带着央求的性欲,他龟头上被楚檬嗦出亿万只蚂蚁,飞虫,快感存在夏蝉腹部,又猛又吵地震出来,他不再说楚檬是嘬他们鸡巴嘬出来的经验,楚檬就是会嘬鸡巴,就和他幼儿园就会做出数独一样,这叫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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