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檬陷在床垫里,顶起腰潮吹时,小穴口的腺体渗出大汩的水液,淋湿了陈牧曦的下颌,连前襟都沾上点,陈牧曦变本加厉帮楚檬挑弄阴蒂,让他攀在高潮的巅峰上浑身漏水打颤,陈牧曦被楚檬狂喷水,忍无可忍,掏出自己怒涨的鸡巴打飞机。
楚檬成了一滩软泥,腿也倦怠地搭在陈牧曦肩上,浑身使不了一点力气,陈牧曦放开他高潮完花汁滴滴答答的逼,压上来,在楚檬的奶上吃了会儿,楚檬呼吸特别急促,胸膛大幅地来回起伏,心跳也过分之快,陈牧曦不用贴着就可以听见楚檬咚咚咚的心跳声。
“檬檬,很爽么?”
陈牧曦完全压住他,捧着楚檬绯红的脸蛋,楚檬的红唇张着呼哧呼哧出气,气息都是情欲的炙热。
陈牧曦则沾满了楚檬骚逼的淫靡气味,含住楚檬探在唇边的舌尖,搅弄,佻挞,滋味比之前舌吻丰富得多,跟这时的陈牧曦舌吻,楚檬觉得自己舔了自己的逼一样。
陈牧曦又抵着楚檬耳边低吟:“檬檬,睁开眼,看着我操你。”
楚檬眼睫颤了颤,陈牧曦一阵心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如果楚檬睁开眼,他就吻他,鸡巴也操进去,让他爽得只能接受他。
陈牧曦屏声息气,五分钟过去了,楚檬,睡熟了。
陈牧曦抚上楚檬的脸庞,不甘,又很迷茫。
“檬檬,你是故意的吧?”
陈牧曦并拢他的腿,把自己这根要涨坏的阴茎夹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里面,操起来,嫩肉软软地套弄着他性器上渴望被安抚的神经,把楚檬大腿里面操得糜红一片。
射精前拔出鸡巴手淫,加速套弄,对着楚檬的身子,对着楚檬的脸蛋自渎,最后把精液全部射给他雪白的肌肤上。
楚檬第二天依然十点半,惊醒,又做了一场不得了的春梦!
他下床,大腿内侧都花掉了,一走和睡裤磨得隐隐作痛,让他只能慢吞吞地走路,不复以往活泼欢脱的画风。
楚檬服了自己,居然半夜夹腿磨腿自慰,可以把自己腿都夹废!他确实是个人才!
第三天,还在做春梦。
第四天,腿被磨得连走路都困难,甚至差点摔跤,被陈牧曦及时扶住。
陈牧曦扶他的姿势很奇怪,不是男人之间哥俩好的你架我我扛你,陈牧曦炙热的手心揽在他腰上,把楚檬整个身子都揽进他怀里了,手指还在他腰线上若有似无地抚摸着,漂亮的眼睛里目光真诚:
“哥,没事吧?”
楚檬埋下头,别开陈牧曦的眸子,从陈牧曦怀里躲开了。
“没,没事,吃饭了。”
“好。”
到第十天,陈牧曦已经把他全身尝遍,每一处都吻过,少年对一件事物上瘾,是完全不懂得节制的,何况陈牧曦憋了那么久,一晚不抚摸楚檬的胴体,他的瘾就要发作,搞得浑身被蚂蚁爬一样不自在。
但他还是没有彻底吃掉楚檬,他的鸡巴每天在缝儿里磨来磨去,甚至过火地把龟头挤进穴口一点,顶两下就撤回来,从来没真正地撑开楚檬的阴道过。
好菜工序繁复,要耐心,细致,陈牧曦的意志力完全足够控制自己的鸡巴不操小骚逼,楚檬会乖乖地睁开眼,缠着他,要他操他的,到那天,他要日楚檬几个小时,把他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但是现在,楚檬叫他吃饭,跟他聊天,他还是微笑着叫楚檬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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