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主任找我是为了说昨天的事吗?”覃秀芳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昨天我听说你出去了,不在妇联,就没去找你,本来是打算忙完了,下午关了店之后去找你汇报工作的。”
乌主任笑道:“没事,谁来不是一样吗?我今天来就是表扬你的,覃秀芳同志,你做得非常好,让咱们家属的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咱们妇联一直想做,却又没能做到的。咱们妇联就缺你这样踏实肯干又会动脑子的好同志,我再次诚挚地向你发出邀请,请你加入咱们妇联。”
覃秀芳本就有心,乌主任这一再地邀请,她没理由拒绝。
不过覃秀芳说:“乌主任,能不能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乌主任看着小店问道:“是放不下这个店铺吗?”
覃秀芳笑着说:也不算,主要是我养母有个表妹,上次认亲就多亏了这个表姨帮忙。她在老家经常挨打,身上有很多伤,日子过得不大好,走之前,我让她在店里帮了一天的忙,她做饭有些天赋。我让她要是在乡下过不下去了就来城里找我,我想再等等,若是她最近就来找我了,我就将这个铺子转给她。”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想多陪陪老板娘,不然等人走了,回头就没再见的机会了。不过老板娘走这个事是秘密,未免节外生枝,她连她亲爹亲娘都没说,自然也不会告诉乌主任。
又听说一个阶级姐妹可怜的遭遇,乌主任摇头叹气:“希望她能早日想开吧,这男人一旦动了手打女人,就没完没了,而且会变本加厉,一回比一回狠,别指望他们哪天会良心发现,不对女人动手了。”
这是乌主任干了妇女工作这么多年亲眼所见的。
对此覃秀芳也深有体会,但凡打老婆的,除非哪天他们动不了或者生了重病,身体、力气都不如女人了,不然别指望他们自己能改。
“希望吧,这个事还是得她自己想得开才行。”覃秀芳心里也没底,毕竟她对徐瑞香也实在不大了解,只知道她乡下有两个女儿。如今这个时代,大部分女人都是逆来顺受的性子,除非过不下去了,不然很少有能主动提出离婚的。
听到这话,乌主任更觉得她们身上的担子很重,不过徐瑞香离得太远了,她们也顾不上,还是先解决目前所面临的问题吧。
“秀芳,听说你跟纺织厂的经理说,以后再有招女工的,也让咱们的家属去参加,这事能行吗?”乌主任担忧地问。这可不是随便推荐几个人去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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