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本子交了上去,只留了一支笔放在桌子上。
毛政委这才让人给大家发纸。
没错,就每个人两张白纸,主要是这会儿印刷技术还不是很普及,市里只有两三家印刷厂,这种单位自行举办的考试,要的分量又不多,特意拿到印刷厂去也是麻烦,索性就没印卷子。
毛政委拿了个喇叭说:“纸都发到你们手上了,先在左上角写下自己的名字。准备好后听我的,我念一个字,你们写一个,不会的留个空在那里,错一个扣一分。开始了,每个字我念三遍,第一个阳,太阳的阳……”
底下的学员们刷刷地拿起了笔,阳的繁体字不算太难,这一题很多人都会。不过这只是开胃菜,刚开始毛政委念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字,但越到后面,难度就不断增加。
写了半页纸后,很多人都被难住了,不断地在纸上留下了空白。
二十分钟后,毛政委停了下来:“好了,听写就到这儿,接下来是填空,黑板上已经写好了题目,中间括号的空白处就是你们要填的字,开始吧,还是老规矩,不会的空着,顺序不能乱,乱了的不算数。”
下来传来一遍哀嚎。
毛政委瞪着他们:“顺序错了,证明你们张冠李戴,记错了字,怎么,还想要分啊?赶紧写,考试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时间一到,不管写没写完,统统交卷。”
听到这话,大家再也不敢耽搁,赶紧抬头盯着黑板,开始填空。
到上午九点,所有人的卷子都交了上去,监考老师们各分了一部分,拿着毛政委给他们的答案判分。
这些老师中就还有秦渝。其实秦渝早就来了,只不过一直在后面,所以覃秀芳没发现。
米嫂子用胳膊肘顶了顶覃秀芳:“你紧不紧张啊?”
本来不紧张的,但看到秦渝她好像又有点紧张了,生怕自己考得不好,让他不满意。
大家的本子也陆续拿了回来,好些人都开始翻开本子对答案。
对完后,几个嫂子都唉声叹气的:“完了,我好像这个写错了,还有这个似乎也写得不对。”
后面的男同志们也都是长吁短叹的,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如丧考妣,只有极少数的脸上带着笑容。
“我恐怕考不过。”米嫂子有点沮丧,“说好下次让兰兰来的,这次我要没考过怎么办?”
覃秀芳给她出主意:“你们俩可以同时学啊,你已经有基础了,回头兰兰学了回来,再跟你一块复习,这样大家都能学习,下次考试你再直接来考就是,也没规定上期学员下次不能来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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